小猪,你这句话很有威力,但是,你不发抖着说才会具有真实性。
“慈郎!你说是我发抖还是他发抖!”小猫气急反问。
“……”
“慈郎?”
“(~o~)~zZ”
两只小动物低头看着在他们两个人之中的绵羊已经睡着了,同时发出一声怒吼,
芥川慈郎!!!!
伊武黑黝黝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闭着眼睛的莲二。
“莲二,你很高兴吗?”
“啊?当然。”莲二微微弯起双眼,云淡风轻。
“因为立海大赢了吗?”他希望莲二说不是,又希望他说是。
不是的话,他还有机会进入莲二的心,但是,如果真的说不是的话,那又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柳莲二。
真是,极其复杂而又矛盾。
或许是感受到了伊武的低沉,柳莲二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伊武,“小贤,你是在担心什么,或者说,是在不安什么?”
伊武愣愣的看着柳莲二,蓦然笑开,“没有,因为我也为立海大赢了而高兴啊!”
无论是或不是,你还是那朵白莲,那朵在心之圣地开放的白莲。
汝心安处,便是我家。
我又何苦非要执着于做你的唯一,只要我还在,只要你还安好,我就会永生永世陪着你,不离,不弃。
柳莲二睁开眼睛,定定的盯住伊武,感觉到他的心结已解,便又转过头向前走去。
小贤,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不安、忐忑,但是,我会等到你自愿跟我说的那一天。
但愿,那天不会太久。
但是,柳莲二的数据再怎么精确,也不会想到伊武贤坦白的时侯,却是在生离死别时。
“侑士。”狐狸看向对方藏蓝色头发的狐狸。
“啊?雅治?怎么了?”
“我没有想到,再次遇见你时是在这种情形。”白毛狐狸45°仰望天空,做明媚忧伤状。
“好!好!说!话!”关西狼的风度不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我记得我们只见过两面吧!”
“哎呀呀,人家伤心了~”狐狸蹙眉,西施捧心状。
“滚!”关西狼抬了抬平光眼镜,意识到自己失了风度,“说吧,到底什么事?”
“当年明明是那麽可爱得小包子啊~怎么一晃眼就这麽大了呐~”
“可爱到让你为、所、欲、为、是、吧、”忍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得吐出来,这世道怎么就生了这麽一个妖孽出来,“当年要不是柳生帮着你……就你……”忍足说到一半,突然噤声,他忘了,这个妖孽和柳生的关系……
“说啊,怎么不说了?”仁王挑起狐狸眼,颇有兴味的说,“当年若不是柳生帮着我,我就怎麽了?是活不下去还是不得好死?”
忍足突然悟了,感情这货还在记恨柳生来着。
“柳生加入了高尔夫社团,并没有加入网球社。”忍足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柳生的近况告诉他,“他为什么不加入网球社的原因我想你应该知道。”
“他为什麽不加入网球社我怎么知道,”仁王撇撇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不定他是觉得对网球沒兴趣了才去加入什么高尔夫,再说,他本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喜新厌旧!?
忍足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的闺怨气息好浓有木有!!柳生,你是把这只狐狸吃干抹尽沒负责的花花公子吗?
不过联想起柳生一贯的绅士作风,忍足还是很理智的否决了这个想法。
毕竟,那个想法太幻灭了有木有!!!
“啊嗯,忍足,上车了。”迹部从一辆劳斯莱斯里探出头来,对忍足挥挥手,“对了,立海大的仁王,你们的社长似乎在找你。”迹部指向仁王的后边。
狐狸僵硬的向后看,果然看到了自家副社长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ㄒoㄒ)/~~为什么出来找我的不是幸村大腹黑,而是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人/(ㄒoㄒ)/~~
“仁王,走了。”真田看了一眼处于石化状态的仁王,转身向一辆大巴走去。
“嗯~”仁王小怨妇似的跟上真田的步伐。
坐在大巴上,仁王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忍足的话。
“他参加了高尔夫,并没有进网球社,你知道为什么的吧?”
说什么柳生喜新厌旧是骗人的,那个理由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柳生或许对人喜新厌旧,但他对网球,绝对不可能。
网球场上,寄托着他和我的梦。
“比吕士,我们会在一起打一辈子的网球对不对!”
“……嗯……”
“我们会一起进入立海大,然后帮助他站上最高点。”
“好。”
比吕士,我是不是还能够希冀,你还记得当初的诺言。
不能在一间学校,所以连如此重要的网球都甘愿放弃了吗?
比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