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平听了这严厉的话,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瘫软在地上,“我......”
“走吧,驸马那边你自己处理,是休他是和离,你决定就好,朕不过问。”明元帝眼底无半点怜惜。
“皇兄好狠心,医改上为何一直帮着元卿凌?我才是你的妹妹啊!”惠平悲愤地道。
明元帝居高临下看她,“惠平,朕去过你的宝元堂,但朕没有带银子,腹痛剧烈,却得不到一粒药,甚至被人赶了出去,朕亏得不是急症,若是急症,又当如何?是你行医的手段,让朕痛下决心改革,朕没有治你的罪,你好自为之。”
惠平心头大骇,皇兄竟出过宫去过她的医馆?她为何不知?医馆的大夫,并未有禀报过。
明元帝不愿意再看到她,命穆如公公驱她出宫去。
惠平拖着心力交瘁的身躯离了宫,站在南门前,她回头去看着巍峨的宫殿,这里冰冷得还不若她的公主府,可公主府里,除了儿子们怨她的眼神,还有什么?
她不解,明明背叛的人是驸马,可为何儿女们会怨她?
落得如斯境地,全因太子要增设医署,改革医疗,元卿凌和冷肆的推波助澜,一步步蚕食,逼得她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