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有劳阳儿了。”顾二夫人看着她的脸色就来气,隐忍着道。
褚明阳便起身走了,临走之前,冷冷地道:“我把话说在前头,表妹和冷家的婚事我不看好,但你们一意孤行,我也不好说什么,到底只是外人一个。”
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顾康曼气得要跳起来追出去骂她,被顾二夫人给拉住了,劝着道:“先忍着,等拿回银子再说。”
顾康曼大怒,“她算个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大皇子妃?若真是有能耐的,如今就不叫大皇子妃,而是纪王妃或者太子妃了,不是个东西!”
二夫人屋中的情况,元卿屏自然叫人留意着,得了消息,她便马上去了楚王府找元卿凌。
元卿凌听罢,前后一分析,道:“褚明阳决计是拿不出这些银子来,她眼下没有办法,只能去找林霄,至于林霄嘛,为了进一步控制她,也一定会拿捏些把柄在手,教唆她得罪顾二夫人,所以,我估计接下来她为了破坏冷大人和顾康曼的婚事,会在外头败坏顾康曼的名声让冷家退却。”
元卿屏很敬佩地看着她,“姐,你怎么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来?我还道自己八面玲珑,却也没看得这么长远,只认为那褚明阳拿不出银子,只能是投靠林霄,却不知林霄还会对她如何如何。”
元卿凌笑道:“记得当日我入宫为太上皇治病,太上皇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老人家说,只要一个人的心够沉静,就能看穿那些魑魅魍魉的心机诡计,我虽牵涉这事里头,但我不在意那些,自然就能静下心来分析。”
元卿屏受教了,“我在顾家历练这么两年,还不如太上皇一句话透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