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镇北侯面容懊悔,顿足道:“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这小子记住了,还在晚宴上说了出来,老夫听得这事的时候,差点没吓死了。”
宇文皓看着他,淡淡地道:“行了,这事没人知道,你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说起。”
镇北侯哭丧着脸,“有人知道,已经禀报到皇上面前去了,宫里头叫人传了话,叫我明日入宫去。”
“谁禀报到皇上面前了?你是当着谁的面说啊?你怎么那么糊涂?”宇文皓真是被他气死,镇北侯是断没有那个心思的,就是嘴上不收敛,总爱说些大话,原先冷静言就说过,他这个习惯会害死他的。
镇北侯唉声叹气,“就是那日进宫去看娘娘,十皇子叫老夫陪他院子里头玩耍,这玩着玩着,兴致上来了,他说日后要像老夫那样当大将军,老夫就随口说他聪慧,日后莫说当大将军,皇帝都当得了,这本来就是戏话,说了也没往心里去。”
“当时谁听了?”
“就是宫里头伺候的那些人,有好几个在场的,老夫也没大留意,只知道是有几个人陪着玩耍,相距也有三四丈远,谁知道就叫人听去了呢?”
镇北侯说着,沉沉地叹气,“老夫往日便被人指责功高震主,后来也知道错了,收敛了这么些日子,谁知道嘴里又犯贱,说了这么一句话呢?殿下,您得信老夫,老夫绝没有那个意思,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的。”
“本王信你有什么用?得父皇信你才行。”宇文皓想想也是很生气的,瞪着他道:“本王跟你说过多少遍啊?扈娘娘如今正是得宠的时候,你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盯着,用来挑扈娘娘的错,如今倒好,把老十都给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