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望着严铮,再望着战夙,忽然妖孽般得笑起来,娇嗔道:“快点来嘛!”
战夙瞠目。
愤懑的瞪着寒宝,“你欠揍,是不是?”
战夙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给寒宝穿上。因为寒宝的手被绑着,战夙帮他穿衣服的动作就特别慢......
严铮在浴室门外,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折磨得快要崩溃。
他痛苦的抱着头,然后苦口婆心的对着浴室门吼道:“夙夙,你听舅舅说,你还小。千万别早恋。就算早恋了,也决不能提枪上阵,那种事做多了会掏空你幼小的身体。等你长大了,你可能就丧失那方面的功能了。”
战夙拉开门,气得脸黑。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严铮微怔,半信半疑的目光移到寒宝身上。
寒宝望着和战夙锁在一起的镣铐,屈辱的脸上忽然闪过恶作剧的笑。
“夙夙,我以后要天天跟你......”
严铮再次崩溃。
“臭小子,你完了完了。”
战夙恶狠狠的警惕着寒宝,“不想吃苦头就要乖点。”
寒宝扬起镣铐,“把它解开我就好好说话。”
“要我解开也可以。除非你如实交代我的问题。”
两个人都不愿意妥协。
寒宝不能透露军情殿的情况,这是特工必须违背的军规。如果违背规则,不仅他性命不保,只怕他的家人也会卷入军情殿的是是非非中。最后结局不堪设想。
而战夙,已经知道寒宝就是伤害爹地妈咪的人,此刻对寒宝的信任度非常薄弱。不可能放开他。
严铮望着两个人手上的镣铐,想当初战寒爵就是用镣铐将铮翎锁在身边的,顿时感慨道:“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