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终于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傅公子,想要谁自然是轮不到我们管的。但是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实在是......”
“闭嘴。”靠着光线和烟雾,将男人清隽的脸映得半明半昧,“不要给我废话,得罪我,后果受着就是。”
同时,数十名黑衣人鱼贯而入,将混混们围住,抢夺他们的手机摔毁后,便开始拳打脚踢,丝毫不留情。
刹那,哀嚎声不绝,一个比一个吼得大声。
对此,男人尚且算满意,眯眼吸烟时还不忘补充道:“别留情,残了死了我担着。”
有这话,黑衣人们更卖力,哀嚎声也愈发大声了。
瑾歌静静看着,一群几分钟前张牙舞爪扒自己衣服的人,现在却被人揍得满地打滚。
然而,她却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痛快,浑身因后怕颤抖不已,从沙发上狼狈站起跌跌撞撞地,上前几步撞在男人坚挺笔直的背上,“傅年深——”
后背受到冲击,男子僵了僵,旋即丢掉烟头转身用手臂将她牢牢接在怀里,生怕掉了一般。
他似水中最后的浮木,瑾歌抓他双臂时有些用力,抬起一张略惨白的脸质问他:“你怎么才来?”
发出这个质问时,她的眼底有泪光。
傅年深瞧她这个样子,明白她真的被吓得不轻,只好双手捧着她的脸,垂眸深深看着,“这不是来了。”
对于瑾歌而言,浑身上下的感官丧失,仅能感觉到脸颊处微凉触感,来自他的手。
她盯着上方男子湛深的眸,嗓音因尖叫变得嘶哑,“可是来晚了,你看见我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吗?”
那语气,那怨念,如小妻子在朝自己丈夫撒娇。
“好,是我不对。”他顺从地缴械投降,用微凉的指轻轻摩擦她的脸颊,“如你有难,不谈何时也不论地点,傅某定然及时出现护你周全。”
字字如磐石,坚不可摧地印在瑾歌心里,她在想,能得他庇佑,那是何等福气。
不得不说,傅年深格外享受这个时刻,终于她不再那么冷冰冰,不再那么拒他于千里之外,有曼妙火红的花绽放在他的心底,散出醉人芬芳。
瑾歌不懂,为何自己这样,为何心脏的城堡那么不堪一击,好像轻而易举就能被人破城,然后长驱直入。
她垂下头,闷声说道:“我不想在这里。”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一把打横抱在怀里,头顶砸下低沉蛊惑的嗓音,“我这就带你离开。”
傅年深抱着受惊的她,在一片纷杂喧闹中离开,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后来——
他兑现自己说的话,在她每一次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护她周全安稳,给予竭尽所能的温情,将人、心、灵魂都打包送到她手上。
事与愿违,故事里的瑾歌渐渐偏离,她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后哭着乞求:“你放过我,求求你......让我离开你,好不好?”
当然这是后话,姑且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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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睡觉仙女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