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在午饭前更出一章先,下午或晚上还会继续更文。昨天一不小心看到摩羯旦旦亲扔的一枚地雷了,我说旦旦啊乃可是从未在文文下面留过只言片语的,怎么就这么冷然地抢占了我人生的这第一次呢,不过好感动地说,谢谢支持,新人不易地说。
一阵脚步声?响起过后,我的身体很快落入了一个怀抱,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幸村精市。
偷偷擦掉了因笑?意流出的眼泪,我睁眼朝他望去一眼便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身体开始抖动不停。
因为现?在?才发现?将别人的愤怒与惊恐踩在?脚下是件多么愉快的事情,也许这样的作?为以后我要多多益善才是。
“精市少爷……”弱弱的低声?语气,不是红缨的又会是谁。
虽然我看不到幸村精市的面貌是何等的让她恐惧,但身体靠近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他的情绪起伏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他升起的模样真?的是可怕呢。
“芽衣,还好吧。”一声?轻言,我的下颚被他强行抬起。
没有眼泪,给他的是满脸隐忍的笑?意,明?了之后他将快要爆出笑?意的我再次按压回?了怀中摁住。
接着他微微的叹息响起,我的身体被他腾空抱起朝我所住的房间?走去。
“喂,肚子好饿,能不能让红缨替我去弄点吃的呢?”在?他的臂弯中向后望去,我看见红缨与与其他仆从全都跪在?原地低垂着头。
“怎么,不想惩罚她们了?”很肯定的一点是,幸村精市在?惩罚那些连带红缨在?内的仆从。
“让一群比我年纪大?许多的人跪在?那里总感觉很奇怪呢,再说她们也受到了教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真?的饿极了,再饿下去我保证我肯定会饿昏倒的,如果说这是你希望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件。”笑?笑?地抬手?抚上他的绿色额带,我缓缓偎近了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我知道他转身了,而且也响起了他吩咐红缨起身去准备吃食的命令。这么些年来他总是这样呢,凡是我提出的他都不会反对,纵容着我一切的好坏与任性。
真?的很温暖呢,这个一点也不坦率的家伙,这样被他抱起很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哥哥……”不由自主的,久违的称呼吐露出口?。而且这声?哥哥落下的同时,我感觉到幸村精市揽着我的双臂随之一紧。
“为什么?”他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但脚步依然在?前?行着。
直到我的身体被放在?了铺好的软垫上,我这才睁开了眼睛望向靠着我斜躺而下的幸村精市。躺下来后他伸出双臂拥住了我沉默不语,突然而来的,这样温暖的感触让那我很想流泪。
就此拥住了我很久,他似乎是压下了颤抖的情绪恢复了平静,接着他轻声?缓慢的问语声?响了起来。
“离开幸村家这些年里寻到了你想要的真?正的自由吗?”他问,语气是那种完全松懈下紧绷的缓慢。
自由吗,其实不然,我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解脱给他一个喘息的空间?罢了。那些嘲笑?他的面孔,他夹在?母亲与我之间?的为难。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厌恶到想逃。
“当年若不是你的坚持,我不可能离开幸村家的。真?正的自由我不知道寻到没有,但是离开幸村家是对的,起码你的身体慢慢有了好转不是吗。还记得有一个人曾对我说过,真?正的自由不是身的挣扎而是心的倨傲不屈。必有临倨万人之上的恒心与坚定不移的步伐,只可惜我做不到他那样呢。不过我不会放弃去追寻的,只要不放弃总会有得到的一天。”
我这番话音落下的同时,额际一只温暖的大?掌探来轻轻地揉上了我额头疼痛的地方。打架受伤的地方明?明?不是很明?显的,似乎还是能被他给看出来了呢。
“对你说这番话的人应该是迹部景吾吧。”他的这句不是问语,道来得有那么几分不悦的意味。
“呃,你怎么知道?”有些好奇,他怎么就认定是迹部景吾对我说的呢。
“猜的。”淡淡清冷的语调,真?正是极其不愉悦的口?吻。
但是就这样凭猜的也能猜中,难道这家伙还真?成?神了?
“你从立海大?转走的时候,迹部景吾就转来了立海大?读书。那段时间?我与这家伙有过些短暂的接触,我不喜欢他,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猖狂了些,猖狂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的确是如他所说的呵,迹部景吾的猖狂的众所皆知的。那一年桦地被迹部带走后,我被幸村家安排进了立海大?读书。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件,幸村家无奈答应我转学了。可谁知就在?我刚转学的的第二天,迹部景吾就转学去了立海大?读书,多么遗憾的失之交臂呵。
不过现?在?也总算是又重?遇到了,也许我与迹部景吾在?某些地方还真?有着剪不断的缘份呢。
“是啊,这也是我很讨厌他的地方呢。我和那家伙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你知道吗那家伙哭了呢,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他那时的模样真?的有够难看的呢。”拉过幸村精市的手?臂当起枕头,我对他揭露了迹部景吾不为人知的糗事。
下午在?学校的那一架和与迹部景吾的一番对话让我忽然就悟透了很多东西,也许现?在?我是该释怀了。我与幸村精市其实本?就没有所谓的隔阂,一切的一切如果撇开来说都与我们兄妹无关。
我们自出生就是爱着彼此的,那样无垢的认定就算是发生了那些事件后也一样的坚定。
那件事情发生了过后,在?我昏迷神智不太清醒的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得到,曾有一个人将我揽在?怀中轻声?安抚。
那些时日漆黑的深夜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总会有一道让我别怕的声?音响在?耳畔。我知道的他一直在?身旁,可我依然无法?忍受到想要逃离。
看到在?漆黑的深夜里跑来安抚完后又焦急离去的他,我的心会酸涩到不能呼吸。原本?他是可以恨我的,但他却没有那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