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只是为了测试我的瞬身术和他的结印速度那个更快而已。我还是挺怕他脑袋糊涂的,为了他的脑袋,这种短的距离,我用了个很常见的时空间忍术,就是二代的飞雷神。
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就搭上了他脖子上的那个大动脉。
“飞雷神?”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这种距离,瞬身术不是更方便吗?”
“我瞬身术不太好。”
大蛇丸的表情,你们自己猜吧,反正就是“你逗我呢”一类的,他做研究出成果了,就想这么蹦跶几下,挑战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
现在,应该越探越慌,只要他还在研究,那么他的生命就跟我的底线没关系了。他真要想的话,我甚至可以捉只尾兽给他玩玩。他祸害别的忍村的忍者,我是真的不在乎。就算在我的计划中,这些人在未来是木叶的忍者,但未来不能代表现在啊。
战前尽可能的削弱敌方的实力不是常识吗?
出于道义……我说,发动战争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道义,出现在战场谈判桌上的,就只剩利益了。
我方珍稀的研究人员,研究出来的成果,最后是会正回馈到我方作战单位的。也就是在准备战争期间,大蛇丸才最为自由,等战争结束,他还得被逮回去听猿飞的唠叨。
这个结果我说出来的时候,研究人员心情很不平静。他以为的天高任鸟飞,被我们弄成了忍辱负重背井离乡的卧底。
但有什么办法呢?
他以为木叶让他带走的那些禁术是真的免费的吗?不可能的,这些禁术如果最后没有对木叶有正面回馈,那么大蛇丸连浪都不要想。我可以直接用木下佑村这个马甲来次顺便的抓蛇行动。
让他对眯眯眼落下深重的心理阴影。
“晓组织的计划是抓捕尾兽。”
“木叶的九尾,团藏,你看好点。”
“抽了尾兽人柱力会……”他想起我还擅长医疗禁术,就没说出那个字眼了,他觉得,连上面那两句话都没有必要去说。
我的影分*身当时真的很好奇他们这群人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万事通的印象在,他们欲言又止的东西总是放心大胆的认定我会知道。
我在收集信息上的确是有一手,但是认为我不会理解出错,这实在是太高看我了。程序运行久了,出现bug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这种想法,才是真的不正常。
至于看好木叶的九尾人柱力的事情,我表情郑重的说了一句,“放心吧。”
放心吧,看在晓组织是盟友的份上,我们木叶的大门绝对是对他们敞开的,就算晓组织的叛忍出现在木叶的丸子店,我们都会很镇定的。
没有必要紧张。
鸣人对九尾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不是没了九尾就成了弱鸡,九尾大部分时间对他修习忍术还是一个负担。控制不好查克拉,用出来的忍术查克拉浪费现象很严重。
而抽出尾兽人柱力就会死的问题,我那已经跟带土暗搓搓搞事,准备弄死一个大名的分*身,已经通过砸钱搞定了。
有些问题之所以存在,还是因为钱没有到位,钱到位了,就算那个抽取的仪式残缺了,也能用钱砸到补出来。就是辛苦大蛇丸了。
研究人员搞事之前就被我针对了一波了。
他破解那个残缺的仪式时,应该很想打死我。那个仪式一看就是我的手笔,那笔钱一看就是我援助给他研究经费。
尾兽与人柱力分离的时候会造成人柱力死亡的愿意,我猜想了一波,觉得这是尾兽的查克拉和人柱力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造成的结果。
查克拉是细胞产物,算是一种生命能量。而尾兽是查克拉生物,在人柱力与尾兽的查克拉混合了的情况下,如果想要完整的取出来一只尾兽,就要抽取出人柱力身体里的所有查克拉,说是榨取完人柱力所有的细胞活力也没差。
会死很正常。
至于我的解决思路?
研究人员在我的分*身面前说想出这个仪式的一定不是人。
晓组织有眼力的人,认同了他的想法。
思路是很简单的,只要做一个查克拉筛子,顺便做一个简单的判断题就好了,人与非人部分的判断。非人的部分被分离,人的部分被保留,不会被抽取出来。
说简单一点,就是利用忍术做个基因检测,贼快的那种,或者是忍界版异物组织剥离术。
至于这个实验成不成功,我不太清楚,因为这只是一个猜想的成品,前面一到八尾都是验证猜想并且完善仪式的,到九尾的话,我能确保九尾会被顺利分离,鸣人也不会死就够了。
在确保尾兽能够被分离出来的情况下,对仪式做一个猜想性质的设计,让晓组织替我验证一下,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操作。
他们的月之眼计划其中的一部分,就是需要利用其他尾兽来唤醒月球上的十尾,这是必然的进程。我利用必然的进程来进行验证,成了就是皆大欢喜,不能成的话,他们该死的还是要死的,没有区别。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给人柱力留条活路吧。”
这是好心吗?
不是。
晓组织明面上的领导者和暗地里的领导者都知道的,有活着的可能性的话,可能会让人柱力的实力发挥受限。
不是必死的危机,人的潜力是没办法被逼出彻底的。就算人柱力和尾兽的关系很好,面对这种情况,尾兽妥协的可能性比人柱力也要大的。
晓组织并不准备要人柱力的性命,他们只要尾兽。如果尾兽不准备自己出来的话,没关系,还有抽出尾兽人柱力直接死亡的仪式。
两手准备。
给足了尾兽的面子。
看尾兽怎么选了。
人柱力能发挥出的实力,如果没有尾兽的支持,肯定会削弱的。捉起来要省事很多。
而且也不算话术,只是在开始前,用来装逼和自我介绍的时间换成了二选一的条件。尽可能放大月之眼计划前期工作的成功率。
所谓的结盟就是如此。
双方出力才有双方得利,就算是预支了代价,只要计划中获得的回报足够,那么完全可以预支代价。
晓组织想要世界和平,木叶和我想要这个世界。
这样的目标下,出手不大方一点,说不过去的。毕竟,晓组织一旦开始收集尾兽,就是挡在木叶前面的靶子。
宇智波带土计划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身为忍界现在拳头最大的木叶,必然会跟他和他身后的组织敌对。
“什么好处都是你们的。”
宇智波带土曾经用略微少年人的语气抱怨过,他那时候的年纪决计算不上少年,说青年倒是可以。只是用这种语气,意图唤起我一点同情心理。
我们毕竟是熟人了,因为私底下的关系出个友情价是完全有条件的,不过宇智波带土对我能软下心肠来,并不报不切实际的希望。
只是说出来,点明晓组织和晓组织背后的他们的付出而已。
我用手指磨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姿态,在他的目光中,说,“木叶不会出全力的,战场上的主力是年轻一代。”
宇智波带土那时候还是天真的。
现在就不怎么天真的。
他看见木叶的年轻一代的实力和忍者素养后,没有给我一发苦无,已经是脾气好了。
“年轻一代。”
他现在就会语气带着点讥讽的,“被你教出来的年轻一代?”
“你会跟旗木卡卡西有单独的作战场地。”
“我自己就能做到。”
“不,”我说,用最平淡的语气拉了最大的仇恨,“只要我不想,你跟卡卡西永远不会有单独对战的机会。他是木叶的忍者,我是木叶的团藏。”
宇智波带土:“你准备背叛斑?”
“不至于,他还算我的老师。而且,我准备背叛的话,带土,你活不下来的。”
放大蛇丸到晓组织额外的好处是,宇智波带土可以用着阿飞的马甲正大光明的给大蛇丸穿小鞋,发泄他在我我这里受到的委屈。
出气筒。
大蛇丸在晓组织的另一个定位,就连佩恩有时候都看不下去,将他们两个拆开,单独出任务。
没错,宇智波带土为了能够更好的公报私仇,滥用职权,把自己跟大蛇丸塞一组去了。
幕后黑手如此小心眼,我也是没想到的,毕竟,我公报私仇不会这么明显的。
木叶并不能在明面上跟晓组织有任何牵连,唯一的联系,还是叛忍大蛇丸,猿飞都发了毒誓再次见面时一定会将他杀死的大蛇丸。
嗯,毒誓什么的,听听就好了。
猿飞是个火影,不能将自己私人的意愿凌驾于木叶意志之上。他怎么发誓的,在大局面前,就要怎么将誓言吃下去。
老操作了。
为了整个忍界,连火影都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这种憋屈感,也只有猿飞能做的出来了,还一点也不违和。所以过了几年那些忍村就会下意识的遗忘木叶的狠辣。
这点猿飞功不可没。
如果忍村对木叶一直抱有警惕心,而不是傲慢的觉得,木叶不过如此,我们木叶,能不能牵头结成忍界联盟都是一个问题。因为到时候,为了忍界,猿飞肯定会代表木叶放一波血的。他们要是对木叶的狠辣记忆尤深,这个放血,还真是挺不好办的。
放血的目的很简单,让经历过战争的精英忍者尽可能的活下去,而在战争结束后,这些经历过战争活下来的精英忍者,就是木叶的中坚力量。
所有吃下去的,最后都是要还回来更多的。
因为要在战争中进行一系列操作,连常年在外的三忍中的自来也和纲手,都要在一些安排下回来木叶的。
我们木叶占据大义,而晓组织就是大义的背面,但实际上,我们是盟友。晓组织的确吃亏得不行。
算一算,月之眼计划中抓捕尾兽要他们来,召唤十尾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也是他们出头。但凡要出头的,除了结成忍界同盟这件事,需要木叶出头外,其他方面,都是晓组织的。
宇智波带土向我抱怨的东西很有道理。
我们木叶出头一次,他们晓组织却要背下所有的锅,不公平。
要木叶出头结成忍界同盟,也是晓组织这个背锅组织和我决定的。让忍者集中在一个地方,近距离面对十尾人柱力的瞳力,提高他们中招的几率,让他们清醒的可能性更低。
晓组织是我见过的,最能背锅的组织之一了。
我觉得它跟我的源氏和现在的木叶有的一拼。源氏不多说了,背锅没停过,至于木叶,因为猿飞的憋屈太到位了,反击也不痛不痒的,所以忍村有锅也习惯性的往我和木叶身上扣了。
都是背锅组织,其中一个嫌弃锅太多了怎么办?
好办啊,他说的有道理,但是背锅的我决定不听。
要不是宇智波带土他觉得可能打不过我,换个人来估计回去了就要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我在这里,就算是个影分*身,对写轮眼瞳术的抵抗能力都比一般幻术忍者强的。但是副作用也是有的,宇智波带土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无论看多少次,我都觉得你这个身体素质在开玩笑。”
还好吧。
我抹了一下唇边的血渍——这是以这个身体素质极弱的分*身承受写轮眼瞳术的代价,而对面的宇智波带土,猝不及防被我吐了一身的血——我现在这个分*身连普通人都不如。
也不知道是谁给宇智波的毛病,在我面前的宇智波,不高兴了不会豪火灭却,直接万花筒瞳术。就是欺负我幻术抗性好呗,顺带练练自己瞳术的熟练度。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果然都是一个臭毛病。
不过这种宇智波生气游戏,可能也只有我敢随便作死还不会死了,抗性高不说为所欲为吧,直视写轮眼看看写轮眼的花纹感叹个两句还是没问题的。
比如,“这花纹还挺漂亮的,能变吗?”
“你能换你那只写轮眼的三瓣花吗?”
“不能。那又不是我的写轮眼。”
“……”
他可能是忘了,只有一只写轮眼的我,并不是送出写轮眼的宇智波,而是得到宇智波馈赠的外族人。
他老是忘记这一点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带土被我气到闭嘴不说话是常有的事情,但让他开口说话也很简单,“我觉得我们还能商量商量。”
年轻人沉不住气,骂骂咧咧,“商量个屁,你只想空手套白狼。”
“斑怎么就看中你了!”
“有钱也不要?”
“先说好,我不要接刚刚那种奇怪的任务。”
诚实是年轻人最讨喜的美德了。
我这个分*身,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至于嗜钱如命,不是外面的人给我的错觉吗?
被人误会是常有的事情。
本体如是,分*身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日八完成。
鸽了两天,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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