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在胡说什么?我和夏甘草的关系好着很呢!”袭雅嘴角一挑,凌厉的眼神快速扫向小李,娇滴滴道:“甘草是我的好姐妹,她若受伤,我心疼着呢!”
袭雅晃晃自己的身子,偷瞄一眼那个站在那里稳如泰山的男人,心思一动,有了打算,
“常老师,虽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袭雅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常青的脸色,看不出什么,继而继续弱弱地问道:“能否请常老师将夏甘草送到医院吗?”
男人不吭声,饶是有兴趣地看向了这个袭雅,幽深的目光盯着袭雅一动不动。
“常老师?”第一次见面就挑起了这个男人的注意,袭雅的心底有仿佛有一只欢快的鸟儿在那儿雀跃着,只是,现在,
袭雅迟疑了会,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挤出一丝丝焦急的模样,望着这个男人:“不知道夏甘草究竟做错了什么,可是,她——”,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依旧处昏迷中的女人,袭雅继续说着:“拜托了,常老师,她是我的好姐妹,伤者最大,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袭雅拜托你了。”
“好”,简短一个字,常青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矫健的步伐奔向了那个狂扇自己的可恶女人。
近身向前,常青长臂一甩,推开了在那哭哭啼啼,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小李,而后,紧紧地将血肉模糊的可恶小人儿抱在了怀中。
血侵染了额头的出血口,早已看不清伤口的大小与深浅,可是,常青的眼神晃了晃,他分明看到了那个丑陋的旧疤痕在眼前,那好似一朵滴血的罂粟,美艳如妖般吸引着迷惑着,一道说不清的滋味在常青的心中漫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