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布政使这么高的官职,也说拿下就拿下,马为直接从高官大员变成阶下之囚。
照这么说的话,云展在新集压住栾景,逼着他答应娶祁燕燕为妻,还真的帮了清河侯府c南阳侯府一把,让这一伙子接近没落的老世家之首,清河侯冯斯没再折扣小圈内人马。
冯斯不嘘唏的时候,抬手握住儿子肩膀,柔声道:“世子啊,你有这些见解,在衙门里当差为父可以放心了,你记住,不是我清河侯府非要拉拢提拔龙山侯他们,是朝里有人好办事。”
西和子爵丢了官职,刑部尚书一定当阵小风吹过,西和子爵的官职太小了,也没有大的才干,有他也行,没他也行,但对于清河侯就不一样。
清河侯刚奋发的时候,除去几个真正在意老世家的官员,其余的都眼睛看着科举,科举出来的官员不管家贫家富,都有傲人的神情。
官职容易得到,前程却漆黑一片,清河侯一一的拉扯着南阳侯c临江侯c龙山侯c虎步侯c春江伯这些人,几年过去,他消息灵通耳目聪明,西和子爵哪怕继续在刑部当个看门的,也能知道今天谁来见尚书,明天尚书进了宫。
他最在意的当然是亲家南阳侯,至于女儿卧榻多了个平妻,和南阳侯府没犯官司相比,算不得什么,栾景床旁不多平妻,也会有一堆的姬妾,多一个和少一个哪有区别。
这对父子在这个晚上,在这样的对话里,有心贴心之感,他们往深里说了说,在园子里走到二更天,也提到迎亲的南阳侯父子,在南阳侯世子奶奶冯氏闷气的日子里,父子还是庆幸没发生第二件闻名全国的新集调戏大案。
世子冯林回房的时候暗想,小辟邪还真的是个辟邪,走到什么地方就镇到什么地方。
还有还有,妹夫栾景这新妻,和小辟邪的未婚妻都出自新集,这层关系若是用的好,对两家侯府都有好处。
船行水上,喜灯耀眼,成亲的人家应该满面欢喜,栾景又一回装着撒尿走出船舱,还是气的胸膛耸起来。
一个外省的平民,装什么岳父老泰山,自从他上船,说起话来就是读书格调高,就差放个屁也是读书声,本世子不读书,不读书,又怎么样?
照旧高人一等,平民老百姓见到要拜倒。
栾景吹着江风,听着船舱里传出父亲和“平民老泰山”的笑声。嘀咕着父亲老了的,为人虚伪,世子爷为人直爽,他做不得假,听不下去就是听不下去,本世子概不奉陪。
总吹风也不是滋味儿,而父亲没睡,栾景也不敢睡,他虽纨绔,有些根深蒂固的规矩还有,他做什么呢?眼睛瞟到另一个烛光明亮的船舱,他印象里这个妻容貌甚美。
迟早要圆房,今晚上陪一陪不为过,陪美人儿可比陪张口说话就是读书的平民老泰山好过的多,就算父亲知道也不会责备,栾景打定主意,向着燕燕的船舱走去。
“当当。”栾景敲门,心中大为不满,大晚上的你不等着我来,竟然把门闩上。
“谁?”枣花问道。
“我,你家世子。”栾景底气满满。
停上一停,枣花回道:“我家姑娘问,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我是世子,给我开门!”
又停上一停,枣花道:“我家姑娘说,还没有拜堂,名分相关不能随意相见,更何况这是夜里,孤男寡女的各自自重要紧。”
等的双眼冒金星的栾景暴躁上来,扭头就走,这又是一个读书的,名分相关孤男寡女的措词信手拈来,世子我听着头疼等的脚麻,我不进了,以后你求着我进你的房,我也不进,让你一个人孤男寡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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