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解释的祁越开始吞吞吐吐。
祁西奇怪的催促:“说下去,再说什么?”
“在汪学士家学里认识几位秀才,聊的来就约出去吃酒,元二叔也在,结果那几位秀才里有一位来自西北,平西郡王的家将门下,喝顿酒就听他一个人吹,平西郡王那里怎么怎么好,军功升官比过年放窜天猴还快,还说平西郡王最喜欢读书人,让我们不管得官不得官的,都答应他往平西郡王那里效力。”
祁西叹气:“吹牛是容易的,军功升官比放鞭炮快,不怕炸屁股吗?”又鼓起眼睛:“等下我和元老二说说,你还小怎么能喝酒呢?”
“我大了,二叔,以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管,我自己的亲事我自己定,还有我就要得到官职,以后我是官老爷。”祁越平静的凝视过来。
祁西想想也是:“好吧,你有志气,而我也拦不住,不过我还想着你能留在京里,和秀姐一起照顾燕燕,秀姐虽好,到底不是祁家的人。”
“不是祁家的人也能照顾好燕燕,二叔您不用疑心秀姐,而我呢,我要升官又快又高,把南阳侯府吓到不敢动弹。”祁越说着,面
上重新流露出气愤。
祁西拍拍的肩膀,宽慰的道:“二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心疼妹妹你再想想吧,去打仗的地方家里会担心。”
祁越拧拧身子,还是道:“殿试过去,你们就管不了我,我只是先说一声儿,还是我自己当家。”
叔侄无话的走上几步,祁越忽然道:“我忘记说了,本家里远亲,那九品的官员祁堂,他就在平西郡王帐下,到时候我找到他,也有个亲戚走动。”
“你自己决定吧,二叔没中过举,说不动你了。”祁西缓缓的说道。
第二天回家的人登船,腊月里下船,欢欢喜喜的往家里赶。
而同一天,京郊地面上走来舒泽,成亲让他的盘缠充足,十月里就登船进京,商船到一个码头停上几天,卖货也进货,行到一半,走的那河道冻上,船主人按说好的,把搭船的人托给一个商队,过年前把舒泽等人送到京里地界。
“到了,秀才们,你们笔直走官道,也就两天功夫就进京。”
风雪中看不穿京门的模样,但不妨碍舒泽热血沸腾,只要他得官职,就可以不用回家去,而只要他不接元财姑,就可以摆脱元财姑那个讨厌的人,。
同着几个秀才,舒泽满怀信心的迈开大步。科举,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