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你说谁是狗呢?”吴母声音提高了八度。
在这个小区里,因为她的蛮横不讲理。
她几乎是这个小区的老大难题,甚至是一霸。
平日里更多的人是和云母一样,低着头从她身边快速走过。
她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以后还要不要给她做媳妇了。
看来还是平时蹉跎的不够。
“谁承认就说谁了。”云不知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慌乱,甚至还藏着几分志在必得。
云父眼看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往前走了几步。
“你……你们想干嘛?……这大庭广众下,你们还想以多欺少。”
心虚的吴母以为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想动手打人。
后退几步也就趁机到了门口。
云父抬手“砰”一声关了房门。
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招。
吴母是始料未及。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门外了。
她哪里甘心啊。
立刻跳着脚,拍着手掌在门口喋喋不休的骂了两个小时。
后来还觉得不过瘾。
回对门的家里提了开水壶和板凳又在门口骂上了。
当然,虽然骂声震耳欲聋。
可,楼上楼下,左邻右舍只是探个头出来,一看是她,立刻缩着头回自己窝里了。
笑话。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敢去火上浇油啊。
云家那对夫妻向来是一团和气的,今天真是造孽啊,居然惹祸上身。
这吴母可是有名的母夜叉啊。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风依旧认真的鞠了个躬道歉道。
“没事,你不要放心上,她那人就那样子,我们要习以为常,对于不讲道理的人就避而远之。”云父安慰道。
默不作声的风依旧还是回书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云家是他这十几年来唯一得到的善意,已经足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人,不能得寸进尺。
“你这是要搬走?”云母眼尖问道。
风依旧点点头,“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云不知拉过他手里的包裹,轻缓地说道,“你安心住下来,这件事情也不会变得更糟了,你现在走的话,事情也不会变得个更好。”
就吴母那不依不饶的性格。
云家也算是彻彻底底得罪她了。
毕竟这十几年的邻居也不是白当的。
云父摸了摸鼻子,说道:“不知说得没错,你就安心住下来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要害怕。”
风依旧点点头。
为了省钱,其实他没有交住宿费。
每天晚自习后,徒步走到那个城中村。
他来云家住了后。
母亲满脸欣喜地说,她也找了个包吃包住的活,在工厂里打包箱包。
以后她能省个吃饭住宿的钱,给他读大学用。
云母拿过他手里的包裹放回书房道,“他们父女都盛情邀请你,你就顺了他们吧。”
长者赐,不可辞。
虽然门口骂得乌烟瘴气。
但是云不知他们充耳不闻还在家里热火朝天的吃着火锅。
气运之子刚走进小区,就发现其他邻居不怀好意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目光。
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
一直都站在光环顶端的他,居然有些适应不了。
他加快了脚步····
刚进单位的楼梯,就听到那熟悉的大喇叭声音。
以及那不堪入耳的话。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妈妈,你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