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安静下来后安澜才对电话那头的周沫解释道:“周沫你别生他气他就是太担心你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们看见条新闻说甘孜地区发生了很严重的泥石流死了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也都是徒步进藏的一对夫妻所以我们怀疑是你们……”
周沫在电话那头笑着回道:“姐那条新闻我也看见了放心我们没事。昨天我们改变了路线原本准备走川藏线但是听大队长他们说那条路线货车太多而且骑行的人也很多所以我们临时改变了路线。”
“好你们没事就好我们就是担心你们你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个什么一定要和我们联系。”
“知道了姐你让我哥别担心了。好啦我得去接热水洗澡了免得又没热水了。”
“好拜拜!”
安澜放下手机后整个人的情绪明显比刚刚得知那个悲痛的消息时好了很多。
我也放下心来继而点上了一支烟又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是不能理解这些徒步进藏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啊!这周沫身体才恢复就跑去进藏还徒步……真的是有神经病!”
安澜在一旁白了我一眼说道:“行啦人家敢这么做证明人家心里有底这叫信仰你没有就别瞎议论了。”
“是是是……”
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又一把将安澜搂紧我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的信仰就是你你看现在孩子们都睡着了要不……”
“你干嘛?”
“你猜……”
说着我便一个翻身坐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之间没有了一丝距离她的体香充满了芬芳我有了一种比喝酒还迷醉的感觉。
哪怕我们都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我都感觉特别兴奋。
可因为太兴奋动作显得特别的笨拙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她这睡衣怎么解开。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你这睡衣怎么回事?为什么弄不开……”
安澜比我喘得还要厉害:“在……侧面。”
“这是什么款式!”
我直接放弃了解开她的睡衣直接搂住她的后颈拥吻着……
关掉了灯我一把将她紧紧搂紧怀里。
伴着阵阵体香我的心和身体一起颤抖着。
她的呼吸也变得混乱起来在这个安静的夜只剩下我们厚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终于泄气似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也抱着我沉寂了一会儿后伸手去打开一盏微弱的台灯然后枕在我的左臂上睡了去。
我安静的抽着烟看着身旁熟睡的她心里一阵暖流淌过……
这个女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从我身边离开呀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的。
可是我心里却又隐隐担心着我害怕肖恩出手因为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他说的没错但凡他想要对付我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这半个月来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着甚至看到埃尔法商务车时我的神经就会紧绷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比曾经面对李立阳还要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