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是子时两刻到了檀邀雨的帐篷外里面虽熄了灯可拓跋焘觉得今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檀邀雨定是醒着。
于是他想也未想大步流星就朝檀邀雨的帐篷走去吓得宗爱赶紧上前弯腰曲背地挡了一下。
“陛下您方才也听到侍卫们说的那两个刺客突然跳出来可还未等他们上前阻拦那两人就倒在地上抽搐死了!奴知道陛下急着见天女可还是先知会一声才好免得误伤了陛下。”
宗爱一边说一边眼光斜睨着拓跋焘。别管哪朝哪代的君王就没有一个不怕死的。
宗爱话里话外说檀邀雨能杀人于无形为的就是让拓跋焘对邀雨心生厌恶从而放弃带她回平城。
可宗爱算到了其一却漏掉了其二。当一个男人满心欢喜一个女人的时候再大的缺点和错处都会被忽略不见根本就是一叶障目。
拓跋焘被宗爱挡了一下正心生不快想要教训下这个狗奴才就见邀雨的帐篷里亮起了烛火。
祝融随即从帐篷内走出来冲拓跋焘点了下头又撩起帘子一角示意拓跋焘可以进去了。
拓跋焘想也没想直接就走了进去宗爱也想跟被祝融一个眼风吓得直接缩了回去。
拓跋焘刚一入内就发现帐篷里点了两个火盆明明天气已经转暖檀邀雨畏寒的习惯却丝毫没变。
再去看她人此时正全身裹着锦被睡眼惺忪地发着呆手上捧着半碗温水还未来得及喝完显然是刚被叫醒。
拓跋焘突然觉得不好意思竟真的吵了她睡眠于是带着歉意道:“朕不知你已安枕。”
檀邀雨依旧半梦半醒人畜无害般问道:“陛下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这话倒是把拓跋焘问住了他愣了一瞬才道:“那两名刺客……”
“两名刺客?”檀邀雨此时似乎才清醒了些却依旧迷茫地问道:“什么刺客?”
拓跋焘张张嘴也茫然地答道:“祝融抓住的刺客……你不知道?”
檀邀雨深吸了一口气以此让自己彻底睁开了眼随后对门口唤道:“祝融……”
祝融闻声入内半蹲在檀邀雨的床榻边低声嘟囔了几句檀邀雨这才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祝融退回门口檀邀雨这才对拓跋焘解释道:“我入睡时会有道法护体生人不得靠近。那两名刺客大约是不知此事这才丧了命。”
“道法护体……?”拓跋焘重复着感觉这四字似乎蕴藏着无比深奥的玄妙。
檀邀雨颔首故作轻松“不过是修炼所成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也不会伤及无辜。我所信任之人亦不会被道法所伤。”
“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法……”拓跋焘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