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说郭吞钦这个物种想要一直能在阳光底下来去自如就必须要不停的补充生魂补充生魂的时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何小满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寻欢作乐。
所以娥姐提供的信息很重要。
她只要想办法盯紧郭吞钦什么时候不去杜枝敏那边就差不多是这家伙补充生魂的时候了。
顺着郭吞钦这根绳子一定能摸到自己任务的那颗瓜。
而监视郭吞钦的任务就交给了鬼王。
一颗黑黝黝的石子在哪里都不会引人注意。
何小满再次肯定自己以后必须要牢牢保住鬼王的大腿鬼王能把郭吞钦这个非人哉品种的由来以及弱点都说的七七八八而郭吞钦却只把鬼王看做一颗石子就足以证明了孰高孰低孰强孰弱。
这次生产似乎有点磨人产妇其实从凌晨三点就开始出现症状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依然没有一点要生产的样子塞耶恩琴说宫口已经开了问题不大让何小满搀扶着她在走廊里慢慢溜达其他人包括塞耶恩琴自己都抓紧时间去休息。
这里毕竟不是医院没有那么多人手这种时候轮休是很必要的。
慢慢在走廊里走了一个来小时产妇一声声呻吟着依旧没有生产的迹象长时间阵痛让产妇脸色十分难看双腿也不住颤抖着她知道何小满是华国人时不时会用汉语泄愤一样怒骂:“最后一次再不生了多少钱也不生了。”
这个产妇来自越南是被一个姐妹介绍过来的只是想要赚点钱给家里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盖房子娶媳妇。
“听说你们华国男人好你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
她哼哼唧唧跟何小满说着话想要转移一下如跗骨之疽一般的疼痛。
“我啊我是被人给坑来的。”
没骗人她是被鬼王坑来的。
何小满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那你比我强你起码可以恨那个骗你来的人。”
产妇个头小小声音也并不大可说出的话却让何小满心里一酸。
听说越南有些地方乡下女人很没有地位整日操劳不说做点好吃的还不准妇女同桌吃饭。
这个产妇已经习惯为家里付出一切明知道自己命运很悲惨却连恨都不敢。
何小满悠悠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高大的槟榔树在夜风中婆娑。
“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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