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和你订婚了,就不应该接触其他女人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绝对一心一意对你。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
他的眼泪鼻涕,都滴到白雪浅的皮肤上了。
手用力力气,宛如铁箍一样,紧紧锁住白雪浅的腿。
白雪浅恶心地皱了皱眉头,使劲用力,想要抽出她的脚。
但是陆斯则一直不放手,苦苦哀求,说他多么后悔,希望白雪浅原谅她。
心中的怒气在胸腔越积越多,白雪浅面色难看:“你再不放手,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做的好事告诉我妈咪。”
陆斯则嚎啕:“你打吧,要不然我亲自向伯母认错?”
白雪浅被惊呆了,陆斯则的厚脸皮是她前所未见。
他凭什么会觉得她妈咪会原谅他?
即使她对他并不上心,看到今天这出戏,她一点没有伤心的感觉,反而觉得极其荒唐可笑。
她们的表演,像小丑一样愉悦她的身心。
但是却让她更是厌恶陆斯则这个表里不一的人。
她冷哼一声,一脚踩在陆斯则的手腕,露出恶劣的笑容。
陆斯则皱眉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白雪浅趁此机会,一脚把陆斯则踢翻,扬长而去。
陆斯则被踢翻在地,蒙了好半晌。
想起白雪浅威胁的录像,他心急如焚,连忙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能去找你吗?”他焦急地大呼小叫。
对面地人似乎不满意他的一惊一乍,冷声斥责了他几句。
他也只能低头唯唯诺诺,连声保证,好一个奴才样。
那边的人,终于对他的态度满意了,才报出一个地址。
陆斯则也顾不上其他,连滚带爬地去停车场,开着车子直奔目的地。
车子远离城市,到了郊区的一座山。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陆斯则仍然觉得这里阴嗖嗖的。
黑幕沉沉的天空,星与月不见一颗。
四周的树枝千奇百怪,鬼影幢幢。
不小心瞄到一眼,说不定还要吓一跳,以为张牙舞爪的厉鬼。
冷风一吹,呜呜咽咽的声音随风飘来,在深夜中显得格外惊悚。
陆斯则战战兢兢,怂的不行。
这里荒山野岭,十里不见人烟。唯一的路盘旋山间,栏杆外就是陡峭的悬崖。
真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去处。
想到老大的手段,他打了一个机灵,更是敬畏,还带着几分害怕和恐惧。
转过一个弯,山间瀑布的水流声更加大了,有如雷霆轰鸣。
一座古老的别墅坐落在山涧中,温暖的灯光打破了山中的冷意。
陆斯则刚下车,就被人压在车盖上。
他们在他身上搜查了好一会,才面无表情地向后挥手,把他放行。
陆斯则跟一个囚犯似的,跟在他们身后。
这里重兵把守,重重关卡都有人检查。
他们面容狠厉,眼中闪着精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硬茬子。
走了半天,陆斯则才靠近那个远远就看到的别墅。
这座别墅很是古老,外墙砖纹斑驳,透露出一分日薄西山的衰气。
但是一走进里面,就像走进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似的。
陆斯则仰起头,好像一个刚进城的穷小子,目不暇接。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这里的富丽堂皇,还是让他来一次赞叹一次。
与外面的冷肃不同,里面佣人来来往往,生活气息很浓。
陆斯则跟着保镖,走到了最里面。
里面金光闪闪,每一处都尽显土豪气质。一张长桌,横亘在大厅中,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
最前方坐着三个人,一个男子端坐在正中间,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紧挨着他坐。
一个拿着筷子喂他吃,一个端着酒杯喂他喝。
两个女人娇声轻嗔,莺莺语语,让庄重的大厅有种靡靡的感觉。
其中一个转过头来,赫然是沈清珍,而另一个,则是白月淼。
中间的男子,五六十岁的样子,国字脸,眼光炯炯有神。
他揽着沈清珍,吃了一口她夹的菜,怡然自得地敲击着桌面。
陆斯则脸上不露一丝惊讶,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直接走上前去,虔诚的跪在男人身边,疾声叫了一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