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迎春是罪人。”应国公说道。
“大家都说,他是罪人,而本王说他不是罪人,所以,应国公就听了大家的,是吗?”辛小七看着应国公,问道。
“摄政王,您可知道,我南梁虽然民风开放,但是,自古以来,大家都知道,商人,奸诈狡猾,完全做不得那父母官。”应国公说道。
商人向来重利益,这是许多文人雅士最为瞧不上的。
“应国公!”辛小七眼神更冷:“我曾经以为,应国公是多么高风亮节,如今多少年不见,却换了性子么?还是年纪大了?”
“摄政王,我在与你说正经事儿。”应国公气的抬手捂着胸口,好像那里被堵的很疼一样。
“应国公,本王也在于你说正经事儿。”辛小七冷声道:“应国公,在我父亲边疆出事之后,便一心请辞,既然,请辞了,今儿又来干什么?是谁让你来的?你想说本王在南梁的事儿,哼,这天下,本王都代替皇帝暂时执政,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有什么地方,不是本王可以管的?”
应国公看着高座上这孩子,他苦笑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这……哎,应国公。”太傅赶紧喊了一声,正要转身追。
“看来,是太傅邀请的!”辛小七淡淡一笑,道。
“不,不是臣,老臣只是与应国公一起共事过,所以,想劝劝他。”太傅说道。
“行了,退朝吧,关于苏城的事情,本王不想以后再有人舞到本王面前来。”辛小七说完,起身来退了朝。
养心殿,辛小七批阅那些堆成山的奏折,批了一会儿,她转头对黑刹道:“去,把皇帝拎过来。”
“……”黑刹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