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烜伤重,刚才激动之下,他的胸骨又戳穿了内脏,得随时观察他的情况。
外面,几个人快速上前来,将洛子白给搬着下山去。
剩下俩人,去隔壁厨房取了水,将山间平台的血迹冲洗干净之后,这才快步追下山去。
蓝御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一睁开眼,就瞧着一枚银针朝着他的脑门而来。
“啊啊啊……”蓝御烜一个激灵,刚想回击,却被对方一掌给打的脑袋都“嗡嗡”的疼。
“臭小子,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这几年不见,越发的没出息了。”头发胡须都花白的老头,正怒目圆瞪,嘴里骂着,手里却又换了更粗的银针。
“啊啊啊,疼,疼!”蓝御烜不敢动,但是,粗银针疼的他大声嚎叫起来。
“叫你小子学艺不精,叫你小子练武不勤,废物一个。”老头一边扎一边骂。
等到骂完了,蓝御烜也被扎成了个筛子,整个上半身都是银针。
“内脏尽数移位,胸骨断裂,筋脉损伤,这一趟,得休息个两三月才能下床了。”药圣叹了一口气,道。
“爷爷,我不要躺三个月,你赶紧把我治好吧。”蓝御烜哀求。
他本来就是个活泼好动的,好好的时候都待不住,还能够在床上躺着三个月?
才怪!
“除非小七七来,否则的话,我告诉你,三个月都不一定下得了床。”药圣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