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铁又在?打鸣了,带着?它?那独特?的嗓音吵的整个院子都醒了,苗荷花腾的一声从?床上起来了,一坐起来,她的不由的哎呦了一声,浑身上下都有些酸疼,天刚亮,房间?里还很暗,不过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她在?地球的房间?,连味道都是那么熟悉。
捶着?腰,摸索着?下床,打开灯,换好衣服,途中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胳膊有些青了,这下她可彻底懵逼了,她的身体不说是铜墙铁壁但也算得?上是皮厚肉厚,怎么就莫名的青了呢?还这么酸疼,难道是昨天晚上练习摔跤了吗?
带着?疑问,苗荷花推开了门,一道倚在?门上的身体啪嗒一声倒在?了她的房间?里,吓得?她倒退了一大步。
眯着?眼睛,她定睛一看。
“喜多??”苗荷花叫了一声,没错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喜多,他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正躺在?房间?的地板砖上睡得?正香,俊美的脸上呈现出婴儿般的睡姿,金色的长发似乎都在?反射着?光芒,他看上去圣洁极了。
不过······
喜多为什么会睡在?她门口呢?苗荷花迷惑的四处看了看,昨天晚上,她好像喝多了,虽然还有些意识,但是记忆已经是残缺不清的了。
她将喜多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小毯子,自?己走?到厨房到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半。
“阿花?”听到有声音的优利卡从?沙发做了起来,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不定点的看着?厨房里的人影,乱糟糟的头发像是鸡窝,依旧矜贵帅气的脸庞有些迷茫。
“醒了?原来你睡在?沙发上啊,对了,你知道喜多······”苗荷花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优利卡忽然翻身,长腿一跨越过沙发直直的冲向了厨房里的荷花。
“咚”的一声,撞进了她的怀里,伸手一揽,按着?苗荷花的脑袋蹭了起来,边噌还边念叨着?,“阿花,花花~~你去哪了?优利卡怎么没有找到你啊?花花~~优利卡的脑袋好涨,身上好痛,抱抱,抱抱优利卡吧······”
尾巴顺势将她的腰圈住,尾巴尖还在?她的脖子上打圈般的划着?。
苗荷花吓得?水杯差点掉了,她单手扶住靠在?她身上的优利卡的腰,用了一点力气,想让他站直。
优利卡不舒服在?她的脖子上哼哼唧唧了一声,不过他还是很听话?的站直了,结果苗荷花刚放下杯子,这货又开始故态萌发重新?倒在?了她的身上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起来。
“花花,难受······”他含糊不清的说道,难受的脑门上都冒出了汗,仔细听还带着?哭腔。
“是你难受,不是我难受。”苗荷花抱紧了他,看了看他还是有些红扑扑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确定了这人还醉着?呢。
他身上的酒味其?实不大,怎么能?醉成这样子的呢?
苗荷花昨天晚上太高兴,喝的有些多了,她也记不清了。
“难受,难受,呜呜呜难受······”优利卡感觉脑袋都要爆掉了,他往阿花的身上蹭了蹭,伸手将身上的衬衣脱掉了。
他原本那套很是华丽的军服不知为何现在?上面全是泥土和褶皱,轻轻一扯,金色的扣子都蹦没影了。
苗荷花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腹肌,她眼前一亮,但很快又把他脱到一半的衣服又给他系死了。
这个,此时不宜看!
没脱成衣服,优利卡更加难受,他哼哼唧唧的找存在?感,脑袋和没脖子一样晃悠悠的,原本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暗红色的瞳孔,此刻像蒙上了一层雾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苗荷花,此时无声胜有声,苗荷花的心软了半截。
要是她知道喝醉酒后的优利卡能?这么软萌,她早就灌他酒了!
“我们先喝水水~”苗荷花迷之微笑,抱着?大版的婴儿优利卡哄着?。
“嗯!”优利卡茫然点了点头,一副都听阿花的样子。
苗荷花笑得?更开心了。
喜多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谁在?了阿花的床上,他惊得?鲤鱼打挺直接做了起来,随后急忙忙的跳下床跑到了客厅里。
打眼一看他就有些懵了。
他家阿花正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给那个昨天晚上闹腾的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力气的男人。
而那个魔鬼此时安静的很,他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瞅着?阿花,张着?嘴接过递来的勺子,乖到不行。
港真,要不是昨天晚上见过这人的耍酒疯的样子,喜多他还真的差点相信了呢!
回想昨天晚上,喜多悔不当初,因为,他竟然给了优利卡一杯啤酒!在?他们唐人镇,还没有哪个喝点啤酒就醉了的人,又不是白酒,可万万没想到,优利卡竟然这么不胜酒力!
紧紧只是嘴唇子沾了一点啤酒,他就开始耍酒疯了
当时的喜多都懵逼了,不是说好了是十三军的军团长吗?怎么连啤酒都喝不了,难道你们这些军团长平时应酬的时候喝的是白开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