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在前面的拐弯口往左转，转头看向卡罗尔：“你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就当我认识吧！”看到戈登警官那不信任的眼神，卡罗尔认真回复道：“我认识！请相信我，警官先生！”
“我叫詹姆斯·戈登。”戈登觉得卡罗尔可能要比上次遇到的那个猫女更加难弄，都是问题儿童，而这个孩子看上去温良无害，年纪还小，可是实际上却老练极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人精的吗？
“我是卡罗尔！”卡罗尔介绍着自己，并且问了一句：“戈登警官，警察都跟你一样吗？”卡罗尔对于戈登警官还是很有好感的，对方虽然一直说要将自己送回去，但还是选择相信她这个孩子，带她去找爸爸，是个温柔的人。
卡罗尔习惯从别人的情绪中判断对方的好坏，从气势中判断对方的能力强弱。
“我怎么样？”戈登反问卡罗尔。
“是个好人啊！”卡罗尔想也不想的回答，“可是有人跟我说过警察大部分是好人，但是也有坏人，这是真的吗？”
戈登一愣，孩子的世界是纯粹的，到底是谁才会跟孩子说出警察也有坏人这个真相的？随即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名为哥谭，突然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跟孩子这么说。
戈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个人说的对，不过所谓的好人坏人，在什么职业里都有可能存在，好人有可能会做坏人，坏人也有可能会做好事，要看你怎么定义好跟坏。”
卡罗尔不在说话了，戈登跟康斯坦丁有点像，喜欢对自己说一长段话，她有些听懂，又有些没听懂，觉得有些绕口，这让她选择性沉默，“啊，前面可以停下！”
戈登看着自己所停的位子，看着对面的那家熟悉的夜总会，跟卡罗尔确认：“卡罗尔，你确定你的爸爸在这里面吗？”
卡罗尔其实并不确认，这也是第一次被雨水们指路，但是肯定不能显示自己心虚啊，要是戈登警官不愿意带自己进去找爸爸怎么办，于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我爸爸就在里面！”
戈登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夜总会，他知道这个夜总会看上去是个夜总会，但实际上却是黑帮的老巢，这个夜总会的主人叫菲什·穆尼，一个狠角色，能在这个夜总会工作，肯定是黑帮无疑了。
“我去帮你把你爸爸叫出来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这个孩子进去。”戈登还是决定帮卡罗尔找到她的父亲。
黑帮也有生孩子的权利，但是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就接触黑暗。
卡罗尔的目的本来就是找到奥斯瓦尔德，进不进去其实不重要，就点了点头，回答道：“我的爸爸叫奥斯瓦尔德·”
戈登刚开的车门手劲没放好，冲击使得松开的车砸到自己的手掌，比手掌传递来的疼痛更加震惊的是：“奥斯瓦尔德是你爸爸？！”
“但是爸爸不喜欢我叫他爸爸，让我叫他科波派先生。”卡罗尔对戈登说起这个的时候，嘴唇翘起，似乎还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小情绪，“不过爸爸开心就好。”她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戈登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有些吃不消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是奥斯瓦尔德孩子的这个真相。
奥斯瓦尔德得是走的什么狗屎运，才能够生下这么精致可爱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