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死?”她不敢置信喃喃自语道。
她没死,杨籇快要气死了,“还不快滚!”
女人这才被惊醒,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男人没想到必杀的一刀竟然被杨籇给拦住,眼睛红如兔子,怒吼一声,“死吧!”手腕一翻,刺向杨籇。
杨籇一拳打在男人手腕上,打飞小刀。小刀掉在女子身前,女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男人手上没了小刀后,因为利器不敢上前的人们一哄而上,将不停挣扎怒吼的男人给按住,铐上手铐。
乘警擦了擦冷汗,转头拍拍杨籇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小同志,临危不惧,厉害。”
杨籇笑了笑,暗道如果你之前被枪指过脑袋,命悬一线,差点嗝屁着凉,再遇到今天小场面,你也能这么镇定。
杨籇原本打算不再管这事,可被两个乘警挽留住。凌晨两点,他跟着押送吴六的乘警,在这对夫妻户籍所在的南河市下车。
到了警察局后,那对母子被送给走,男子则被扭送到审讯室,连夜审讯。
杨籇则在当地警察热情陪伴下,录了一份口供后,就给安顿在警局的招待所。他刚把东西放下,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招待所的服务员给他送来一大盘饺子,一碟醋还有一头蒜。招待的那叫一个周到。
第二天下午,警察通知杨籇可以走了。跟杨籇一起上火车的正是同他一起下火车、押送吴六去警局的两位乘警。
两位乘警对杨籇很有好感,直接让他住进了他们的在火车上的小宿舍--一节车厢。
虽然也是硬卧车厢,但毕竟要比人来人往的车厢干净的多,环境也好得多。
路上,杨籇好奇的问道:“那个吴六到底犯了啥事?”
年级稍大的乘警端着把搪瓷杯,里面泡着一小撮茶叶,他抿了口,回忆起听到的那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小子五年前在,在,在什么地方来着,那个地名我记不太清了。反正就在他老家,入室抢劫,杀死一家三口,其中女孩被女干杀。做完笔录,跟那个地方的警局通电话确认时,当地的警察对那个案件记忆犹新,因为场面太惨了。当时警局义愤填膺,发誓要把人抓住。可那个罪犯狡猾至极,抓了五年连个影子都没抓到。如果不是这次小兄弟你,慧眼识凶,这个案子也就变成悬案啦。”
听了乘警的话,杨籇嘴角抽了抽。还慧眼识凶,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他心虚。
因为当误了一天,杨籇回去的时间也往后错了一天。
当他脚踏上县城的土地后,杨籇深深松了口气。虽然这一来一回没几天,但过于精彩了,让他有点吃不消。
杨籇回到吴楷家天已经黑下来了,他兴致勃勃的回去,满以为等待他的是热锅热饭,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一把铁将军把门。
门上了锁,家里没人。
估计是有事出去了。杨籇没太在意,打开锁头进去,然后在炕上找到一封信,打开看去。
信上写着吴楷有事出去几天,让杨籇不要担心。
杨籇乐了,吴楷一个大男人出去,他担个什么心啊。况且,没听过那句话么,这次分别是为了下一次
好不容易文青了一回的杨籇,哼着歌将信装回信封。
将东西放好后,杨籇出了房间,来到厅堂。他看着摆在那的空无一物的桌子,回忆起往昔桌子上摆过的美味佳肴。他吧嗒吧嗒嘴,转身回房间。
杨籇又将信拿出来,这次认认真真读了两遍,确定上面没有吴楷回来的日期后,深深叹了口气。
杨籇:吴楷啊,你快回来吧!
这才分开没几天,杨籇已经很想念吴楷了。
(远在京城的吴楷正在给手下布置任务,忽然打个喷嚏。
手下互看,用眼神达成共识:肯定是有人偷偷骂他。
吴楷唇角上扬:肯定是杨籇想自己了,他要加快速度了!)
没了厨房小达人,杨籇无精打采的去不远处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杨籇躺在被窝里,想到往日此时吴楷已经把饭做好摆在桌子上了,而今天他只能吃昨天买来的馒头……他一点起床的动力都没有了。
直到最后杨籇摸到自己开始初见轮廓的腹肌,怀揣着对腹肌的怨念和渴望,艰难的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