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白鹤宗?”大墨意外极了。
梁希道:“嗯,我会在那里住几天,等到楚月背上长出新的花,再走。”
“顾司寒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
“那你不怕他发现?”
梁希笑着展示自己的新项链,甜蜜之情溢于言表,:“我们说好了,给我自由。若有危险,再有这个项链通知他。”
大墨被塞了一嘴狗粮,愤愤的瞪她一眼,闭上眼,继续享受按摩:“老子不去!”
“不去就算,我等会儿自己去。”
梁希耸耸肩。
在去白鹤宗之前,她要进行药理测试,看看狗屎二号,能不能治顾司元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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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贺滨在家躺了几天,才恢复了一些。
郭婉丽端了鸡汤进来,问:“顾司寒到底为什么要抽你的血?”
“不知道。”贺滨有气无力的说。
抽血,并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而是切花。
彼岸花受伤了,他便像被挖走了一个器官,虚弱得紧。
好在彼岸花复原迅速,现在已经结疤了。用不了几天,应该能就重新长出来。
“以后,他还会再来吗?”郭婉丽问。
“可能会。”贺滨答。
他虽然没有分析过彼岸花的皮肤组织,但他也知道那块皮肤和旁边的,不太一样。
顾司寒在研究他!
说不定,还会把他的秘密公诸天下。
“老贺,你和顾司寒真不能和解吗?”郭婉丽挺愁的。
“不能。”贺滨苦笑,“他不会放过我的。”
郭婉丽问:“那怎么办?不能杀了他吗?”
“不容易啊!”贺滨叹息,“要是楚月在,或许她能……”
郭婉丽瞬间变了脸色,她愤怒的把手里的碗掷到地上。
砰!
瓷碗变成碎片,鸡汤洒了一地。
“你还在想着那个小贱人!”
“夫人,我不是在想她。我是在想,她是杀手出手,或许可以对付顾司寒……”
“呵!你别想了,她弱爆了!”郭婉丽冷笑,“实话告诉你,我在派人追杀她。要不是她躲起来了,我早就杀掉她了!”
贺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就特别的尴尬!
空气,变得静默。
好一会儿,贺滨才辩解道:“我没有藏她。”
“那她现在在哪里?”郭婉丽问。
“她被一个叫李建业的人,抓走了。”贺滨说。
郭婉丽大吃一惊:“谁是李建业?”
“一个……疯子。”贺滨困难的说,“他来找过我,请我帮个忙,就放了楚月,我拒绝了他。”
郭婉丽闻言笑了:“真的?”
“真的。”贺滨叹口气,“夫人,我真没有什么瞒你的了。我现在,被顾司寒搞成这样,暗地里还有专案组的人盯着,我还能怎么样?”
“那好,我把我的人收回来,让她们去帮你杀顾司寒。”郭婉丽说。
此言,正中贺滨下怀。
他感动的握住郭婉丽的手:“夫人,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