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石磊说道。
“什么？父亲知道？”
郑黎有些惊讶，诧异地看向郑石磊。
“是，当初出征的时候，陛下曾派人送来过一些药丸来补充士兵们的体力。”
“那个时候就有了吗？”
“当时我以为就是一些普通的药，并没有强制士兵们服用，而大部分人觉得是药三分毒，尝试的人很少。所以效果也没有那么明显。回朝以后，因为打了胜仗，陛下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言语间却极力推荐那种药，说还对受伤的士兵有效果。”
“那之后父亲是怎么知道那药的来历的呢？”
“那是因为我顽固啊，一直坚持不愿意强迫士兵，更不希望对士兵们的身体造成伤害，陛下才告诉我药的来历。但是那时候还是试验阶段，所以我就更不会随便让士兵们服用了，不过听说有别的武将配合，哎。”
郑石磊一声叹息。
“没想到。如今来看倒是成了北宸王的杀手锏。”
郑石磊听说了最近各国的形式，这也是他想赶快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可是没想到楚离已经入宫了，只能等他回来后再讨论。
“好了，饭桌上我们不谈论这个，先吃饭，再不吃饭就凉了。”
范氏开口说着，一边示意郑黎给紫熏夹菜。
“多谢！”
紫熏回报以微笑，她很少能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关怀，尤其是长辈的，这一天她就体验了各种亲情，心情大好，晚饭也吃了不少东西。
空见到紫熏开心，他也放心了不少。
晚饭后，他站在院子中等着郑石磊。
“郑老将军！”
空看到郑石磊的时候毕恭毕敬地鞠了一个躬。
“你在等我？”
“是。”
“想问关于那药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老将军。”
“我已经不是将军了，就叫我郑老就可以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当初给北宸国送药的人您还有印象吗？”
“是药谷的族长，他每年都会亲自来送药。”
空的心中一颤。原来父亲每年都会出谷一段时间，那是给北宸王送药去了。
“您知道药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北宸国送药的吗？”
“这么说也有五六十年了。”
郑石磊回忆道。
看来从父亲之前就开始了给北宸国送药了，那么药谷到底跟北宸国达成了什么协议呢？或者说药谷为何给北宸国送药呢？
“你想知道药谷跟北宸国有什么渊源吧？”
“嗯，是。”
空惊诧郑石磊看穿了他的心事，但是他没有任何隐瞒，因为他要为父亲报仇。
“孩子，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的妻子，他需要你，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郑石磊从空的眼神中看到了强烈的仇恨，虽然他只是听说了他的遭遇，但是那段过去足以摧毁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