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所以让外人入谷势在必行,虽然开始可能会麻烦一些,但是我们需要跟外界产生联系。”
“不过你们这么久真的没跟外界联系过吗?”郑黎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易苍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
“你说的对。”
“对?易苍你怎么了?”郑黎注意到了对方脸色的变化,关心道。
“族人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跟外界联系过呢?只不过我们一般人不知道罢了!药谷究竟为何存在,先人们以前发生了什么?外界的传言,和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训导都是真的吗?”易苍的脸涨得通红,看起来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他眼神中的欲望如将要爆发的火山一般,看得郑黎全身发紧。
“我这是怎么了?”郑黎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发胀,一股燥热之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她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汗水。
于此同时,易苍好像更加躁动了,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样子一扫而尽。
“啊!”易苍一把裂开了上衣,整个身子烧得通红:“好热,好难受!”
郑黎挥动着衣袖试图扇风为自己降噪,就在这时一阵凉风袭过,撩拨着她的秀发,再加上因为燥热的缘故,郑黎身上的体香频频向易苍飘来。
易苍看到郑黎拼命扇风的样子,两只脚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对方。
“易苍,你怎么了?别过来!”郑黎发现到了对方的异样,大声叫道。
这个时候爷爷还没有回来,家中就只有两个人,郑黎想大声叫,可是又怕惹来旁人给易苍找麻烦。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易苍突然扑了过来。
“啪!”郑黎一掌重重地打在了易苍的脸上,易苍愣住了,好像清醒了一些:“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快回屋,把门锁上。”
易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着头不看郑黎,因为他刚才扑上前的时候撕裂了郑黎衣服,正好露出了洁白的香肩。
郑黎听到后迅速跑回了房间,将关上、盯住。可是她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终于受不了蜷缩在地上。
此时门外,易苍冲到水缸前面,将头扎了进去,任由凉水末过头顶,才清醒了许多。
郑黎在房内喝光了壶里的水,怎么都压制不住身体的躁动,她看到易苍和自己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他们喝了些什么,可是那药酒是易苍带回来的,他不可能算计自己,那么就是有人算计他们两个。
那人是谁呢?跟杀害先族长的凶手有关吗?为什么爷爷还不回来?
郑黎努力分散自己的精力,多去想想那些问题,好让自己不再关注身体的变化。
她用桌子和椅子抵住了房门,然后脱掉了被撕坏的衣服,躺到了床上,床单凉丝丝的,接触到燥热的皮肤似乎有降温的功效,于是她贪婪地抱着被褥,可是这种状态坚持不了多久,床单、被褥就被自己抱热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打开一点儿窗户向外望去,只见易苍将自己摸在水缸里,闭目养神。
“就开一点点窗户或许没事!”这么想着,她便虚掩着窗户,让阵阵凉风从那个小窗口中吹如房中。
突然一阵大风袭过,窗户被打开了,易苍湿漉漉地站在窗前。
“糟糕!”郑黎刚想跑走,就看到易苍垂直倒了下去。一个黑影从窗口跳入房间,还没等郑黎反应过来就将她一把抱起冲了出去。
“楚离?”郑黎趴在对方背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傻女人,为什么那么粗心?”楚离低沉着声音责备道。
不一会儿郑黎被放了下来,她脸色绯红,心脏跳动极快,不知道是因为药酒的效力便强了,还是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