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赋从空间取出一瓶半年份的蓝莓果酿,在周围布下结界,以防酒味四溢被人察觉到屋顶的异样。
太医开完安胎药方,立即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众人看向夏荷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杨玉幽幽叹息,望向夏荷的目光之中,带着无法理解的失望和痛心。
“夏荷,我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孩子?”
“主子,奴婢冤枉,奴婢从进入厨房,检查膳食,到最后回到院子,这一路都有人看着,奴婢根本不会下药,也没有下药的机会。望王爷和主子明察!”
夏荷抬起清秀有余,艳丽不足的小脸,眼眸直直望着王爷和小姐。
这个黑锅,她可不背,也不敢背。
“爷,妾身相信夏荷不是这样的人,她定是被冤枉的。”
杨玉从王爷怀中坐起身,言语很是温柔,尽情展现自己的善良。她怎么没想到这事还有这一茬,暗自恼恨自己这次太激进,应该再思虑周全些才是。
夏荷跪拜着叩首,隐藏在袖子里的手掌紧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激动且惊喜。
“奴婢多谢主子的信任。”
“苏生,查。”
司云眯起眼眸,冷冰冰的下达彻查的命令。
苏总管领命而去,映雪被进来的粗使婆子拖到院子里领板子。
不一会,苏生就走了进来,这番调查不费多少时间就一清二楚了!
“爷,调查清楚了,不是夏荷。”
这话一出,瞬间就洗去了夏荷的嫌疑。
至于黑手是谁?苏生并没有说。而司云也奇怪的没问过。
杨玉心中暗自生恼,这次谋算又失败了!算了,还是先紧着小厨房,以后再收拾夏荷这个死丫头。
苏生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夏荷,心中挣扎片刻后,还是走到王爷身边,俯身在其耳边轻语了几句。
司云略带惊讶的看了一眼夏荷。
稍后丫鬟婆子退出主屋,屋内剩下两位主子。
见此情况,钟赋赶紧收回神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一个粗使婆子架起板凳,另两位婆子按住映雪,脱去其外夹棉裤,仅留其贴身褒裤,按在板凳上趴着,两位婆子一左一右,一下一下啪嗒,起落之间,夹杂着映雪的惨叫声。
那声音哭的凄凄惨惨的,看得人好不心疼!
啧啧,我还是先闪,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救人。
钟赋再次传送,这次应该不会错。
他的心中是如此肯定,没想到刚一站稳,一声惨叫猝不及防的传入耳中;钟赋脚步一顿,抵不过好奇心,一个飞越,落进胡同里。
映入眼帘的是,五名壮汉正在用污言秽语辱骂几个孩子,并动手施暴。
“饶了我们吧!各位大爷,小的今天没讨到多少铜板,仅有的几个也在大爷手中,饶了我们吧~”
几位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抱头紧缩在一起,一位年龄稍大几岁的小乞丐半抱着年龄小的乞丐,以自身抵挡壮汉的拳打脚踢,一边惨叫,一边求饶。
“晦气,就这几个子还不够我喝碗酒的。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