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语之中带着那种司空见惯的麻木，在他的眼里，叶枫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猪了。
可是叶枫比他还要冷静，冷静到现在他要下手的完全不是他自己一样。
“你也太惨了，研究了这么多人，到现在一点收获也没有。”
代卓看向叶枫，他的眼神里居然是满满的可怜和鄙视。
他想要伸出手，打他一巴掌，但是想了想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这小子，自然就放过了他。
这么想着他甚至开始动手给叶枫脱衣服，语气也多了一些漫不经心，“你这人啊，真是喜欢嘴上讨便宜，我可能要先割你舌头了。你要知道最开始我用的都是死人，给他们灌了药，让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差不多褥疮就能生出来了，我也不是医生，只能幸好自己是苗疆人，对这些东西多多少少还有一些了解。”
叶枫被他脱得直翻白眼，但也没有插嘴，“再往后治疗腿和腰，那就得用活人啊，但是他们都活蹦乱跳的，我就只能挨儿试一试，一开始手劲儿没准头，直接把人敲死了，后来练熟了才有了这准确的劲。”
他说着手上也没有停，“我今天给你拿了新毛巾，和热水，毕竟是大城市的人，要体面。”
只见他拿过了一盆热水，一个新毛巾，快速地洗了两把，开始给叶枫从上往下的擦洗身体。
他在家的时候，林婉容也这样帮他擦洗过，可是这会儿被代卓这么一丝不苟地擦着，完全没有那种暧昧的幸福感，反而让他觉得一阵阵地恶心！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人被你骗？”
“你不知道，苗疆有咒术，我在这十万大山里布下了咒，那些人如果进入了咒中，我就用蛊去咬他们，最后啊，不是疯了就是半死，跑到山上来，我自然就把他们当作自愿来做试验品的
。”
代卓还是认真地擦着，言语之中带着一股子得满不尽心：“唉，我是后来才发现，黄先生身上那些伤，对治疗他的腰也有影响，之前研究的那个喝下去损害武五脏的药啊，实在是太烈了，在敲断人的骨头和黄先生的程度差不多一样也很是费劲，所以没有准头，死了不少，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后来慢慢还成功了姐，不过任何人的体质不同，他们有人吃了药，没过多久就死了，还有那种在敲断骨头死了的人，成不了多长时间，所以美国一段时间我就得重新找一个。”
呸！他可真不是一个东西！
叶枫还是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你喜欢甜么？我要不要在那个药里加一点蜂蜜，你不知道那个味道可苦了。”
“这么多年，几十个人，就没有人去报警么？”叶枫答非所问，只想尽快知道事件真相。
“最开始我都找大街上的改，他们穷酸又没人在意，再说了能为救治黄先生死，那是他们的荣幸，还有那些死的人，都是因为咒术输给了自己内心，他们为黄先生献身，那也是祖坟上冒青烟喽～”
不过代卓也实在是好奇，毕竟他自己干这事儿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叶枫不过是来着看了一眼怎么就知道这些人死在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