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称那位妇人为刘姨娘，莫不是......
“说起来，刘姨娘与几位姑娘也算是旧相识呢。”李意知言笑晏晏的看着她们几人。
她身后的妇人上前来，垂眸看着地上，低声开口，“见过几位姑娘。”
她声音粗粝难听，像是被什么烫伤了一般。
“声音大点儿，姑娘们都没听见呢。”
李意知抬手看着自己的蔻丹，又瞥了一眼那妇人，嗤笑一声，道：“你倒是将脸抬起来啊，低着头作甚。”
那妇人沉默了片刻，才缓缓抬头看着郁姝三人，重新开口，“见过，三位姑娘。”
而郁姝几人则是被她这幅模样给惊呆了。
眼前的妇人，右脸一大片肌肤都是溃烂的，隐隐还有血色，她眼珠暗淡无光，面无表情。
可她另一半脸，却是洁白如玉，完好无损，这两边对比，实在是......可怖极了。
她赫然就是刘芝惜了。
郁姝几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的脸。
李意知很满意她们的态度，笑嘻嘻道：“是不是旧相识？我记得你们先前是认识的。”
“的确先前有过几面之缘。”
郁姝按捺住心里的情绪，语气平静的回复着李意知的话。
她这幅模样，引得李意知连连侧目。
“郁三姑娘，定力真是极强，今日又让我见识到了呢，优秀的人，果然哪里都优秀。”
她看着郁姝的眼神充满了兴味。
郁姝依旧面色平静，道：“殿下谬赞。”
又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