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夫人在看到被萧烁推进门的人时,脸色微变,但她好歹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脸色很快又恢复如常。
男人看到厉老夫人眼底的警告神色,微眯了下眼睛。
他办砸了事情吧,当然拿不到钱。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不敢得罪厉老夫人。
“萧总!真没人指使我,我完全是见色起心,才会一时冲动,险酿大火!”
男人跪在地上,像个癞皮狗一样,他一边说一边朝脸上甩几个响亮的耳光。
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好似那巴掌都落在了他最恨的人身上。
男人是真的悔恨交加!
可人生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后悔路。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没你办法了?”萧烁是男人,他了解男人。
男人最在乎的,除了金钱和女人之外,就是裆下之物。
他猛地发狠掐住男人的脖子,将男人的身体抵在墙壁上,手中多出一把利刃。
手起刀落。
刀刃所及之处,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害怕。
一瞬间,他仿若置身于炎炎烈日之下,额间汗珠翻滚而落。
“萧,萧总!我说的都是实话,就算你真把我废了,”
男人话音未落,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感袭来。
他觉得他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下一秒,他就会成为阉人一个。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不想做男人,我成全你!”
萧烁说到做到,锋利的刀刃刺破男人的裤子,带着一股狠戾的劲,刺进男人的肌肤。
“不,不不不,不要!”
男人顾不得羞耻,灰褐色西裤前面的颜色逐渐加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萧总!你想审问这位男士,请你另寻地方,雪儿身怀六甲,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这个赶人的理由,听上去很合情合理,可沈若白知道厉老夫人心虚了。
她上了出租车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
亏得她前段时间吃了许多的药,身体对药物产生了耐药性,所以她昏迷的时间不长。
就在男人扛着她抵达宾馆的时候,她就醒了。
但是为了寻找逃生的恰当时机,她只能佯装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她亲耳听到了男人和厉老夫人的对话,从男人的话中,她猜测到整件事情都是厉老夫人一手策划出来的。
厉老夫人的意思是,让男人想方设法引诱萧烁过来,制造出偷情的气氛。
可沈若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是个男人见到她都会心动身动。
男人在设好局之后,想趁着沈若白昏迷时,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若白在抵死挣扎之间,被男人用电线勒住了胳膊和脖子,险些丧命。
男人被性情刚烈的沈若白激怒了,他不想闹到人财两空的地步,于是将沈若白暴揍一顿之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