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琛揽她入怀,动作极其自然,语气里满是宠爱。
“雪儿,养了几天才有点血色,怎么又下床了?”
“最近噩梦连连,没有少琛哥在身旁,我总是容易惊醒。”
慕雪几乎挂在了厉少琛的身上,两个人眉来眼去,丝毫不将沈若白这个正室放在眼里。
几天?
她昏迷了几天?
沈若白懒得去看他们俩秀恩爱,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拉着被子盖过头顶,杜绝噪音污染耳朵。
身后传来关门声,沈若白才解开纽扣查看疼痛的部位。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疼?
沈若白漫不经心地扣好纽扣,眼角余光陡然瞥见斜靠在门边的挺拔身影,微微有些诧异。
触及他眸底幽暗的光芒,她猛地想起什么。
精致的小脸,绯红拂面。
“一马平川,索然无味!”厉少琛如利刃般的薄唇吐出令沈若白又羞又臊的话。
他没有送慕雪,而是让护工送慕雪回病房了。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沈若白昏迷期间,他想过来一发。
可面对毫无灵气的躯体,他提不起劲。
压抑了几日的想法,在沈若白宽衣解带的瞬间,汹涌澎湃。
厉少琛反手落锁,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沈若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衬衫纽扣。
同床共枕多年,沈若白很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
冷嗤道:“那么,请问厉先生不陪伴波涛汹涌的青梅,来我这锁门干什么?”
厉少琛被噎住了,猛地用力,一排钮扣全军覆没。
衬衫被狠狠甩在地上,用行动证明他要干什么。
不多时,暧昧的声响钻出门缝,令站在门口的慕雪愤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