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的。”
夏冉冉不敢告诉慕初笛的,穆臣有这个自信。
“可是慕初笛她挺有能耐的,霍家在容城也很有地位,夏小姐可能不会再害怕。”
保镖看了慕初笛冲夏冉冉说的最后那段话,心里总是有点担心。
毕竟他们才刚到容城不久,根基不会有霍家那么深,夏冉冉如果把一切都说出来,霍家对付他们的话,也不好应对。
而且,他们对霍家,目前不适合出手。
穆臣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夏冉冉冲慕初笛展现那安抚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跟曾经一样,让他很想毁掉,把慕初笛都毁掉。
慢条斯理的动作因为屏幕上的画面而发生了变化,力度稍微加大,红酒不小心滴在他的手背上,洁白的肌肤上一抹红色十分的刺眼。
穆臣把手凑近唇瓣,轻轻地舔了一下,鲜艳的红酒染红了他的唇,就像那中世纪的吸血鬼,英俊而又嗜血。
“再有能耐也敌不过她内心的阴影。”
“跟当初不也一模一样?”
保镖闻言,似乎想起一个人,那个名字,穆臣从来不让提及。
那人曾经是夏冉冉的好闺蜜,企图挑战穆臣,把夏冉冉从绝望深渊里救出,可最后却搭上了性命。
他还记得,那女人家族势力也很强大,个人能力也不错,只是棋差一招,最后被穆臣阴了一把。
穆臣利用夏冉冉,把那个女人引进陷阱里。
而且,当时的夏冉冉还挺倔强,总是想要从绝望深渊里挣扎出来。
穆臣便利用了那一次,让蒙在鼓里的夏冉冉以为自己能够逃出去,可她自以为偷走的钥匙才刚插入门锁里,打开看到的却不是自由的天地,而是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