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禅音道,“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对了,我有东西给你。”她低头翻找一阵,自荷包中取出个拇指大的小药瓶来,“这是五爷先前去为你求的药——本来还差一味,今日我去请大夫,他那里正好有,我就花了五爷的钱高价买来了,反正给你的东西他向来也不心疼钱。”
展昭皱着眉,将她手里的小药瓶接了过来。
禅音道:“药只有一颗,解不了毒,也无法根治,只能是在你毒发时帮你缓解些痛苦,具体能缓解多少我不知道,根本没有效用也是有可能的,但这是五爷的心意,他为了寻这枚药,没吃没喝也没怎么合眼,疯了一样的跑了多日,你不念别的,多少念他些辛苦。哦,还有……”
展昭慢慢抬起眼,禅音见他眼底微微有些泛红,却也没太在意。
“这个,你拿好。”她将一个小小的布包塞进展昭的手心,“里面是银针,还有施针的方法,五爷每隔两三日会用。”
展昭捏了捏那个布包,奇怪的问她:“他用这个做什么?”
“也是那个‘老神医’的法子,”禅音道,“五爷同那老神医说了你的情况,神医便说要施针,但他估计带你去,你也不会乖乖跟去,五爷便干脆自己写了方法自己拿自己练,想等你毒发时试一试……反正多手准备,死马当活马医嘛。”
展昭攥着那个布包和药瓶,手有些轻微颤抖。
禅音:“还有……”
“还有?!”展昭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他咬紧牙关,无法控制的攥紧了拳。
白玉堂,你究竟背着我,偷偷为我做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