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北突然很气愤的抓住张清尧的手:“我们是你的家人,你为什么非得要这样!”
张清尧在原地站定,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开口说话:“我的家人只有我师父,他已经死了!曾经我没有的东西现在我不需要了。”
张清北:“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张清尧:“张清北,你知道吗,我张清尧在世界上怕的只有四种东西,一是幽闭恐惧症,二是怕爬虫,三是怕血,四是怕感情。前两个全和你有关,当你把你四五岁的妹妹关在储物间的时候还往里面放虫子的时候,你就应该想想你还配叫做家人吗?”
她平淡的语气叙述着这件事情就好像那个经历着不是她一样。
张清北:“对不起,我,我只是……”
张清尧:“不用在这里自我感动,自我忏悔。我这个人天生就没有那根弦儿。答应你的我会做到节目我也会参加完的。你只用记住我还是之前的那个怪物,你不用对我有其他的感情,继续害怕和远离我就行了。”
虽然张清尧没有家人这个感情的羁绊,但她却知道往哪里扎是最疼的。如果张清北不来干涉自己的生活,那他们还可以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她需要让他面对现实,失去的是无法找回来的,伤口再好了也是会留疤的,受伤的人也不会忘记当初有多疼。
张清尧这一次再走没有任何阻拦。张清尧直接翻墙,坐飞机去了乌干达,将近十个小时落了地,她就一头扎进了酒吧里。张清尧喝着喝着周围多了很多躺在地下的人---都是被她揍的来搭讪的人,而酒吧里的酒保看到这个立马叫来了保安,但是没一会儿保安也都躺在了地上,没办法只能赶紧通知自己的大老板。二十分钟后大老板来了,一听敢在自己地盘喝酒闹事儿的也就那个女魔头了。
张清尧一看自己等的人来了,笑了笑冲她举杯:“好久不见,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