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渔应声,小跑至那嬷嬷身边,询问:“嬷嬷您在这里候着,是不是太子妃在等着殿下呢?”
“是呢,太子妃还在等着殿下!”
“太子殿下还有政事要忙,还烦请您老转告太子妃早些歇息,殿下处理完公务,便去陪太子妃!”全渔笑眯眯同那嬷嬷说,“太子妃这刚生产完正是虚弱的时候,太子殿下专程交代了让太子妃莫要等殿下,还请嬷嬷费心伺候太子妃歇息,以免太子回去见太子妃还未歇着心疼太子妃。”
太子妃的心腹嬷嬷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好!老奴一定好好伺候太子妃!对了还有一事,今日镇国公主的二妹秦夫人亲自来了一趟太子府,说镇国公主有些不舒坦,要求太子殿下赐一个御医过去给镇国公主瞧瞧!”
全渔脸色顿时一僵,那嬷嬷却皱眉只顾说着自己的不满:“你瞧瞧那个镇国公主,简直是恃宠而骄!是咱们太子妃和皇孙重要,还是她重要?简直主次不分也敢舔着脸来和太子妃抢太医!咱们太子妃就是太心善,还派了太医和咱们太子府的嬷嬷亲自去看看!要我说别说太子妃才刚刚生产还虚着,就是太子妃已经出了月子,她来同太子妃抢太医也是大逆不道,还给她太医真是给脸了!”
全渔抬眸,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见那嬷嬷还在叽叽歪歪,他压下怒火,朝那嬷嬷一行礼道:“殿下让奴才同您说完,便赶回去伺候,我们改日再说!”
说完,全渔忙朝着正殿的方向小跑而去。
太子妃的心腹嬷嬷已经将该说的都和全渔说了,望着全渔的背影抿唇笑着。
那全渔可是打小就伺候在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此事他必定会告诉太子,
也好叫太子知道那个白卿言是个恃宠而骄的。
嬷嬷转身同身后的婢女道:“走,我们回吧!太子心疼太子妃,我们可得好生伺候着。”
“是。”
跟在嬷嬷身后的婢女怯懦懦应声。
小婢女心思也活泛的很,今日那秦夫人白锦绣登门,可是跪地哭求说镇国公主情况不妙,求赐个太医过去瞧瞧,可从嬷嬷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不舒坦,看来这镇国公主果然是得了太子殿下的心,太子妃也忌惮起了这位镇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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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绣在带着太子妃身边的嬷嬷c婢子和太医快到镇国公主府时,撩开马车车帘同随行的护卫使眼色,那护卫领会意思,先行一步回镇国公主府报信。
白卿言正端坐在临窗小几旁端着茶杯喝茶,一旁正立着几个奴婢,正在等候白卿言下令。
白锦绣一送信回来,白卿言便放下茶杯,对身边的婢女珍光道:“珍光你带着几个护卫去前院请那人过来,咱们府中的路你最熟悉了,我要你带着那人在清辉院附近兜圈子但不能走重复的路,等到什么时候你遇见巡逻的护卫向你示意,你再什么时候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