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到,我看即便是真的软饭到你这里,都得变成硬吃。”
被她逗笑,凌震宇吃的很高兴,时不时帮她夹菜。
工作了一上午,中午坐在这小饭店的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安离琪有些感慨:
“喂,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真正没什么挂念,现在我一闭眼就觉得好多事压着,真不省心。”
看她说的老气横秋,凌震宇笑着回答:
“压力太大需要缓解,我之前有段时间就是这样,司机开车送我回家,路上我都要想清楚每一分钟要琢磨什么……”
“记得有人说富豪掉了钱也没空捡,我就是在那时候体会到的,不是没空,是没心思,心思没在钱上,跟根本看不到掉的是钱——”
安离琪不相信地反问:
“看到的不是钱是什么?”
“是你。”
男人再次笑开,柔声劝:
“是心里最在意的东西,那时候钱根本不重要——这些以后你就懂了……”
“震宇少爷!”
四个字把男人脸上的和颜悦色扫的干干净净。
他抬眼看着凌老爷子站在面前,慢慢起身叫了一声:
“爷爷。”
安离琪也僵直地回头看,下一刻也还跟着起身打招呼:
“董事长。”
凌老爷子脸色不太差,脚步轻快地走到他们身后的桌子上跟保镖说:
“就坐这里吧。”
这明摆着是泰山压顶,你一个高高在上的长辈,怎么就非选挨着的桌子。
幸好他们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不然估计一口都难再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