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张凡愣了一下，感觉挺奇怪。
她一般不给他打电话，只要是打来了，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更何况是大早晨呢。
“张凡，你没去M省？”商妤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像是一股清冽的泉水，永远是那么好听，那么提神，钻入耳朵里，能给全身进行轻柔的按摩。
“怎么，你听说铜矿的事了？”张凡一边喝咖啡，一边说道。
商妤舒自得地笑了：“张总要开辟新事业了，这可是大事业。即使张总不告诉我，难道你认为巩老师也会瞒着我？”
张凡呵呵地笑了：“我就知道巩老师心里憋不住话。那个铜矿现在开工搞土建，我准备过几天去看看，跟村民协调一下，准备在政策补偿之外，再给村民搞点福利。”
“好！我最佩服你这点，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兼顾。企业家要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谢谢商姐的肯定，”张凡知道商妤舒的肯定并不是表面的客气，而是发自内心，因此他感到相当有自豪感，“商姐，你最近不是去了几次M省吗？要是下次再去的话，我们一起去？”
张凡心里明白，铜矿的事，越往后越复杂，上下两级再加同行竞争，很不好处理。
与其遇到困难时再去求助商妤舒，不如早早地让商妤舒跟他一块在U县一带露面登场，这样，有些人就不会人为地给铜矿设置障碍了。
“你身边美女如云，我跟你同去的话，不方便。”商妤舒轻轻笑了。
“商姐，我是认真的。我听巩叔说你最近在M省那边建了一个安全保卫人员培训营地，经常去M省出差，所以，我想跟你搭个便车，省几个油钱。”张凡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
不过，他跟商妤舒开玩笑，相当地有分寸，原则分明，不黄不色，顶多算得上是有点小幽默。
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张凡自己也弄不清原因，只是在内心里隐隐地感到商妤舒贵气逼人，在他心目中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想让她低看了她，不想让她以为他对她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毕竟她老公在边境地区一线工作，常年不回家，她过的是准单身生活，张凡不好主动接近她。
像商妤舒这样的女人，身上有一种极端的魅力，男人只要见过她，就会在心里留下终生的烙印。
张凡越是故意跟也拉开距离，心里越是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情愫。
有时，看到她脸色愁苦，很想关心关心她，但总是畏手缩脚。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机会，跟她单独出差，可以好好跟她交心谈谈。
“张凡，你都成金主了，还在意油钱？”商妤舒轻轻嘲笑了一下，笑得相当有分寸。
“商姐，你不做公司，你永远也不知道有多难！”张凡叹道。
“别哭穷好不？你以为我不知道？”商妤舒吃吃地笑了。
“我做什么坏事被商姐给捉到把柄了？”
“昨天晚上我去看望顾老，在顾老家里遇到了顾少，顾少相当兴奋，把你们炒淡山化工的事全盘托出来了。真有你的，能利用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消息’，把一只中盘股给炒上去好几倍！既然这么厉害，以后有好股，推荐给我吧。我手里有几支股票，全线套牢，赔了七成，也不知一个世纪之内能不能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