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小妖蛊！”
张凡阴冷一笑，精龙剑已然出手。
几道白光闪过之后，地上多了几只黑色的蛊虫。
走上前去，一一用脚碾碎。
回身看看姬静，仍然在沉睡着。
腊月在门外问道：“弄哪去？”
张凡走出急救室，见腊月提着昏迷的小土子，正在不断搧耳光。
“拖到休息室吧！”
两人把小土子拖进休息室，把门一关。
张凡拿起半瓶矿泉水，“吱”地一声，洒在小土子脸上。
小土子受到凉水刺激，睁开眼睛。
腊月把他摁到椅子上，随手又赏了一巴掌，骂道：“还敢来胡闹！”
小土子吓傻了，哆哆嗦嗦地道：“腊月，二族长差遣，我哪敢不来？二族长虽然没有功力了，可他要是念起黑天诀，我可是立马毙命啊！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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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腊月挥手又是一掌。
“上次二族长派你去杀M省一个老总，你顺手把人家全家三口都杀了，还把……挂门在阳台上……那也是二族长要你干的？”腊月怒道。
小土子翻了翻白眼，不敢说话。
张凡顺手拿起桌上一只圆珠笔，走过去，用笔头敲敲小土子的脑门，“小土子，你手指头比这支笔硬吗？”
“没，没有！”小土子已经猜到张凡要干什么，吓得尿了。
说着，小妙手轻轻一捏。
刷刷拉拉，圆珠笔变成粉末，纷纷落到地上。
小土子脸色发白，双眼恐惧地看着张凡。
“小土子，要不要我一根一根把你手指头，还有脚趾头，全都捏下来？”张凡冷笑着，拿起小土子的手，捏住拇指问道。
“张爷，饶命啊！”
“想活命的话，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
“我讲我讲！我们鸟族都快完蛋了，我知道的我全讲出来！”
张凡在他对面坐下，点着一支香烟，吸了一口，问：“你们要从姬老太太那里得到什么？”
“多年前，一个姓姬的去我们鸟族旧居考察，无意间发现了我们族内的解咒秘密，这个秘密是一个超越魔诀，它藏在旧居一个秘密的地方，有了这个超越魔诀，我们鸟族里功力强的十名成员，会在大限到来之前回归远古。”
“此前，我们也是一直在寻找它，只知道在族内旧居附近，但一直找不到它。不料被这个姓姬的给抢先发现。他得到超越魔诀之后，不知道给藏到什么地方了，我们当时施蛊，给他三天时间，要他说出魔诀的下落，但他抠不说出，我们就任他死了。他死后，他老婆带着女儿逃走，不知去向，我们认为，肯定超越魔诀一定在他老婆身上。”
“最近，我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姬夫人的行踪。二族长的意思是，给姬静下蛊，用来威胁逼迫姬夫人交出超越魔诀。不过，沙子没有控制好蛊虫，结果给姬夫人下了蛊。”
小土子讲完，张凡看了看腊月，“你听说过超越魔诀的事吗？”
腊月点点头：“听过，听族内人议论过，我也听不太懂。只知道是一块龟骨文，上面刻着魔诀，全族人多少年来一直在寻找它，也不知道真有假有，大家半信半疑。”
看来，小土子所说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