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书读得还是很“饱”的,古中医书籍中确实有“隐症”这一说法,但不常见,因此也没有什么有效治疗措施。
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青年,对这个冷僻的东西竟然也懂一些!
有几个专家,眼中不由地露出一丝佩服:莫非真有两把刷子?
张凡思索地道:“病因现在无法查出,病灶也不知隐在身体哪个器官之内,还要继续观察——”
“观察观察,都观察三天了,再观察下去,我母亲就没命了!”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朱秋奎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他刚才正好走到门口听见张凡的话,不禁火冒三丈,马上顶了一句。
朱秋奎没有想到,上次他儿子朱玉柱的病,差点被这个骗子张凡给耽误了,今天张凡竟然又来了!这小子穷疯了,非要在我朱家身上揩油?
只见他怒目对着张凡,声音极不耐烦:“张医生,难道我们朱家人每次得病,你都要掺和进来?”
“是朱总请我来的!”张凡谈谈地道。
“二弟,张神医是我请来的,你不要这样说话。”朱军南面露不满之色。
上次朱玉柱之事,朱秋奎的表现已经很让朱军南下不来台了,这次他又是这样对待张凡!
“大哥,你什么时候能清醒一下!走江湖的郎中你也敢相信?如果一个小郎中能救人,还要这些国营大医院干什么?还要这样的老神医干什么?”
朱秋奎说着,向身后一指。
众人的眼光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老者站在那里。
风蝉子!
张凡暗笑:这老朽又来了!
看样子,风蝉子成了朱秋奎家的私家医生了?
“我给各位专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著名的古元门派的嫡传掌门人古蝉子老先生,他不但武艺绝顶,而且医术逆天,上回,我儿子就是老先生给起死回生的!”
朱秋奎很牛地说着,然后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古蝉子轻迈两步,昂首向前,一脸居高临下的神情,扫视了那群专家一眼,然后定睛看着张凡。
“师叔,上次朱玉柱之事,被你截胡,这次,不知你做何打算?”张凡冷冷地道。
古蝉子还没有回答,朱秋奎已经是呵呵冷笑起来:“一个是师叔,一个是弟子,谁高谁低,立马可见了。大哥,我看,还是请一个靠谱的给咱妈看病吧。”
朱军南看着古蝉子,拱手道:“古道长,我对您的医术有所耳闻,心下非常佩服。但此次家母有微恙,我本不想打扰您老人家,所以只请了张凡先生。张先生医术自然也是出自古元门派,精益求精,我非常信任他。”
古蝉子也拱手作揖,表情作出很大度的样子,说:“朱总,我此事受邀于秋奎先生,只是想拯救朱老夫人的病,并没有与弟子抢生意的想法。若是我弟子张凡能治此病,我当然乐见其成。”
他说到这里,转脸对着张凡,笑道:“既然张凡弟子能治此病,那就请动手吧,我在一边也来个偷偷学艺,观摩观摩?不知张凡弟子有何治疗措施?”
“朱老夫人所患隐症,要继续观察才能定夺。匆匆拿出治疗方案,岂不是草菅人命?”张凡不屑地道。
“噢,原来你是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