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睡得呼呼地,雪白的玉臂露在外面。张凡把它轻轻塞到被子里,然后自己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睡意全无,眼睁睁地望着窗外天空的星星,心里画了一百多个问号:
穿山甲到底是妖是怪?
一夜没有睡好,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巧花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孔茵昨天开车十个小时,累了,早晨也是睡个懒觉,她自己从来不做早饭,都是去饭店吃早餐,现在巧花做好了早餐,她吃起来却是心安理得,连声谢谢都省略了。
她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承认:这早餐真的好吃。
怪不得张凡一天到晚被她给迷得颠三倒四,原来她有她的手法!
越这样想,对巧花越是看不上,头也不抬,只顾大口喝粥。
“唉,张凡,我问你,”孔茵把一碗粥喝完,又盛了满满一碗,然后斜着眼睛盯住张凡,“昨天晚上你深更半夜溜出去干什么?”
“怎么被你看见了?”张凡惊讶道,“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监视我?”
“废话,我大老远的从京城跟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的安全吗?我不监视你谁监视你?我不像某些人,自己舒服完了就睡大觉。”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剜了巧花一眼。
奇怪的是,今天早晨巧华的脾气出奇的好。
她微微一笑,很大度地没有说什么。
原来,这次随张凡过来,她总算有机会天天跟张凡在一起了,心里美滋滋的,所以自然就不计较孔茵的冷言冷言,反而有些骄傲。
不过,听孔茵这一说,知道张凡深更半夜偷偷出去,巧花也是很不放心,打趣地问道:“小凡,昨天夜里偷偷出去了?找女人去了吗?村里的渔姑可是黑红黑红的好看。”
张凡耸了耸肩,“我是那种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人吗?家里放上两个大美女,你以为我会舍近求远?”
孔茵把筷子往桌子上一顿,“张凡,你老老实实交代,别故意打岔,你不说个明白,我不可能放过你,不服的话,我马上给竹姐打个小报告!”
张凡假装害怕,“吓”得急忙摆手:“别介,别介,我全交代好吧!”
巧花见张凡如此害怕周韵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酸滋味,剥了一只鸡蛋,放到张凡的碗里,斜了一眼孔茵,冷冷地道:“谁也别怕!”
孔茵冷冷地回道:“不就是能打吗?有一股蛮力气算什么!男人未必就真喜欢!我最佩服的人就是竹姐,人家那档次,那才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呢!”
张凡一听话头不对,这两个女人又要吵起来,便急忙把昨天晚上的事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巧花和孔茵听了,吃惊不没有己,忘了吃饭,嘴巴张着闭不上,样子十分可笑。
“小凡,太可怕了。”孔茵捂着嘴道。
“要不是你及时发现,穿山甲就钻进我们屋子来了……想想都后怕。”巧花道。
“喂喂,张凡,我来了!”
正在这时,听见村长在院子外边大嗓门地打招呼。
巧花急忙跑过去打开了门。
村长进来时,张凡发现他一脸焦急,便急忙问道:“村长,有事?”
“唉!”村长一拍大腿,叹了一句,“可不!”
“怎么了?”张凡心里已经有些意识到,村长要说的事跟穿山甲有点关系。
村长接过张凡递过来的香烟,吸了一口,道:“昨天,我跟你说过,最近村里发生了一些事。咋样?没想到啊!昨天晚上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