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么讲?”
“我上周在省医院做的ct切片检查,瘤体正是三厘米直径,跟张先生所述一致!”
张凡微微一笑:“王教授管我叫神医?呵呵,你不宜过早下结论,神医的称号我不敢当。我的秘方对于没扩散的肿瘤,只要开一个方子,便可除根,但对于扩散的肿瘤,并无十分把握!”
张凡此时,必须吊吊这厮的胃口。
对于这类货,必须把他们吊打得半死不活,他们才肯磕安。
“张神医!”王珂此时已经完全认定张凡是他的救命之星!他双手现再次猛地握住张凡的手,骨子里五千年奴性基因大发作,扑通跪下,尖声叫道:“张神医,救命啊!”
张凡鄙夷一笑,并不扶他站起来,伸手在他光头上抚了抚,像玩弄那啥似地拍打两下,转脸对邹方笑道:“真没想到,堂堂系主任大教授,说跪就跪!”
邹方很严肃地点点头,极力绷住不乐,“张凡,我看王主任心挺诚的,你就答应他吧。这样跪着,万一有学生推门进来看见,王教授的脸就没屁股值钱了。”
张凡叹了口气,感慨地道:“方姐,王教授走到这步田地,屁股比脸重要得多,屁股上的病不治好,命都快没了,脸算什么!”
两人一替一句,像是逗一只猴子似地。
而王珂却全然不在意,此时的他,只有求生的愿望:“张神医,您说得在理!请张神医救命呀!张神医,请给我出一方!出一方!”
张凡端住架子道:“我今天不出诊,改日你约我,我有空的话,会给你看看的!不过,你今天必须把这幅画鉴定好。”
“好好,一定。”
王珂点头哈腰,这回他十分认真,也不敢再看邹方的胸部,趴在桌前,看了十几分钟,直起腰,叹道:“此画师乃是野花滥草派的!”
“野花滥草派?”
张凡不禁一乐:天下还有这等画派?
“这个画派不属于任何学院派,是民间一些专画春工图的一些画师组成的一个派别,画作格调低下,属于深黄系列,虽然不入流,却有很好的市场。”
“在江清怎么找到他们?”
“这个好办。在江清只有两个画家属于野花滥草派,一个前几天死了,一个在商业街上开画店。”
死了?
张凡看了邹方一眼,两人会意地点点头:死得可疑!在时间上有点巧!
“好了,就这样吧。”邹方点点头,问道,“王主任还没说费用呢!”
“不敢不敢,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只是我的病,还要请张先生费心呀!”王珂腆着脸,堆着笑,十分讨好地道。
“你的病,过几天我有空闲,会给你看一看的。”张凡道。
“那好,一言为定。我的命,可是全在张神医手上啦!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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