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说“指挥的话是绝对要服从”的吗？怎么艾羚和教练讲了这么久，教练没提过半句这话？
“……所以实战的时候，我也不认为分踩维持太久是件好事，尤其现在大家切座杀都这么溜，攻房比以前容易多了！”
李森刚和艾羚讨论完关于分踩的问题，仿佛终于想起什么，扭头看了看众人，当他看到成非捷脸上的表情时，眉头微挑。
“怎么？你们也有话要说？”说着，李森坐在电竞椅上往后滑了半米，面对众人，“听了这么久，都有什么问题？”
“额……”成非捷挠挠头，“教练，你不是说，指挥的话要绝对服从吗？怎么……”说到这，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瞥了眼艾羚。
“噗——”
艾羚忍不住笑了出来。
“啧，我说的是‘场上要服从’，场上！”李森无奈地揉揉眉心，“我这又不是一言堂……合着你以前一直以为我的话不能反驳吗？”
见成非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李森叹了口气，站起身严肃道：“复盘，除了总结错误，本身也是为了集思广益。
“场上服从指挥是为了保证执行力，但场下，有什么想法、意见，憋着不说，反而对队伍没好处。”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艾羚，对对方点点头，然后返身拍了两下手：“行了，今天的总结就先到这，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应声之后，纷纷开始收拾自己的外设。
将会议室打扫完毕，李森关上灯，下楼走到保姆间门口。
他先四下张望了一下，见一楼大厅确实已经没人，摸摸下巴，推开自己的房门。
艾羚晃着白生生的双腿，坐在房间靠窗边的电竞椅上，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李森回身关上门，走到桌前，伸手从兜里掏出U盘插到主机上。
点亮屏幕，他一边把今天的训练赛录像往文件夹里复制，一边说：“最后那局怎么想也不能走Pecado啊，你是等不及想下班还是——”
“教练~。”
话还没说完，艾羚突然出声打断了他，听着对方刻意掐成尖细声线的嗓音，李森微微僵住。
“教练啊，”艾羚说着从电竞椅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踱步晃到李森面前，扬起脸眯眼微笑道，“房间里，有股烟味呢。”
“呃……”李森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没有去看艾羚的脸，“胖子昨天来过，你也知道，他烟瘾大的……”
“哦~”艾羚点点头，脸上笑意更盛，“那你记得多开窗通风，昨天的烟味憋到现在，这二手烟吸完还有三手。”
“咳，知道的，”李森点点头，“那什么，复盘！我们接着复盘！”
……
在保姆间里二人继续复盘的时候，简清商一脸警惕地看着基地门口的几名陌生人。
不，说陌生，那是对NPC其他人而言，她自己倒是认识其中一人。
这不是“艾羚后援会”上沪市的会长吗？怎么跑这来了？
莫非……
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见对方没注意自己，她快步走到一旁，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