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每次一来,老奶奶就热情的把他拉进屋,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偏不让他干活。
没办法,顾景闻只能叫上云辞,大晚上偷摸的帮她把地给种了。
云辞将书包扔到田埂上,从口袋里掏出头绳,叼在嘴里,用双手将头发胡乱的抓了两下,绑了个丸子头。
然后,挽起袖子,弯腰卷起裤腿。
“接着。”
顾景闻扔了一个钉耙给云辞。
云辞准确无误的接过。
两个人开始翻土。
——
宴会厅外,停着一辆迈巴赫。
君斯彻倚在车边,一袭高级手工定制西装,勾勒着修长的身姿。
他未系领带,衣领的纽扣也被不羁的解开,露出性感的喉结。
偏头垂眸,五官凌厉,眉目间清冷疏离,透着一股致命的禁欲感。
“人还没到么?”
低沉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邹伯看了一眼手表。
阮家那边来消息,说是不用去接云辞小姐,所以他们才先来了宴会厅这边。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云辞小姐过来。
“彻爷。”
一道娇柔的声音打破沉寂。
转头看去,远处,女孩正提着及地的裙摆,款款走来。
阮菲玥走到君斯彻面前,用亮闪闪的眸子盯着他,很快又羞涩的低下头。
“您…您还记得么?”
君斯彻只轻扫了她一眼,神色淡漠,眉宇间还有一丝不耐。
不认识。
没印象。
邹伯倒是瞧着她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