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云辞踹了男人一脚,从他的怀里挣开,紧贴着车门,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君斯彻阴沉着脸,质问:“他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云辞托着下巴,偏头看向车窗外,懒得搭理他。
君斯彻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云辞依旧没吭声。
盯着小东西圆润的后脑勺,君斯彻抿起薄唇,眼底的怒意越发汹涌:“你…你脚踏两条船!”
云辞猛得回头,瞪着男人:“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跟你更没有关系!”
车在阮家门口停下。
云辞迅速下车,狠狠摔上车门。
邹伯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着君斯彻。
见男人脸色紧绷,双眼猩红,仿佛一头暴戾的雄狮,散发着烈火般的炙热气息。
虽然彻爷行事无常,阴晴不定,但鲜少会这么生气。
——
“第一名?!”叶美盼在客厅打电话,漂亮的五官因惊愕而扭曲着。
沙发上的阮秉德抬起头:“怎么了?”
叶美盼挂了电话,表情僵硬,迟疑着开口:“刘太太说,这次运动赛…云辞拿了第一名。”
阮秉德啪得合上书,一向威严肃然的脸,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叶美盼心情复杂。
菲玥确实优秀完美,但娇生惯养,体育一直不太好,前两年运动赛,都是倒数的名次,让她脸上多多少少有点挂不住。
尤其是听其他太太议论着,自家儿子拿了第几名,自家女儿哪个项目发挥得好,她却完全插不上话,说不羡慕是假的。
没想到,这面子竟然被云辞给挣回来了!
可惜,她没陪云辞去,否则就能一雪前耻了。
想到这,叶美盼心里有点后悔。
阮菲玥站在二楼,手指用力扣紧雕花栏杆,眼底翻滚着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