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蝉衣伸手一把握住羌钊的手腕,将男人的手抵在一旁的柱子上,从一旁的墙上拿下挂着的一把刀,直接一刀划破了羌钊的手背。
“羌钊!”柔芯看到羌钊被蝉衣用刀划破手背,抬脚就要上前,视线落在羌钊流出来的黑血时,怔愣在了原地。
“那不是阿普杉,那是帝陀。”蝉衣面色平常的看着羌钊,而后将视线落在男人带着手套的左手上,“得亏你今天只有一只手没带手套,不然你两只手都被感染了帝陀的汁液,就这一路下来,估摸着人还没到家,你就得死在路上。”
“帝陀!”院子中的人一听是帝陀,随即远离,有的人甚至直接走出了院子。
“幸好是个花苞,若是开了花,你一碰到它的花蕊,你当场就得死。”蝉衣握着羌钊的手腕,用力的挤压着,直至手背上的黑血流了差不多,才松开,“你在这等着。
话落,蝉衣转身走到仓库里面,没多久拿出来一个陶瓷药瓶,“手给我。”
羌钊将手背伸到蝉衣面前,眸光紧急的锁着蝉衣,隐约可见男人眼底的那一抹喜悦。
蝉衣打开药瓶盖子,提醒着羌钊,“会有些疼。”
“大老爷们,一点疼受得住。”羌钊说着,得意的看了一眼蝉衣,“上药吧。”
蝉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抬起手,药瓶的药水直倾倒在羌钊手背上。
“啊!!!”
院子内响起男人的喊叫声,直接惊动了后山的鸟群。
屋内,傅司言伸手捂住了黎歌的耳朵,但还是没能全部遮挡住。
“这八成是蝉衣故意的。”黎歌浅笑着出声。
“嗯,看出来了。”傅司言低沉说着,“是个报复心重的人。”
闻言,黎歌抬眸看向傅司言,“怎么?不喜欢报复心重的人?”
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就够了。”傅司言低眸看向她,“若是作为旁人接触的话只要对方不做坏事,都无妨。”
“敷衍。”黎歌撇撇嘴,转眸正好看到请来的厨娘正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来,惊叹了一声,“这么快就做好了。”
傅司言转过身,隔着屏风看到已经被摆上桌的晚餐,“用餐吧,”
说着,牵着黎歌的手就往餐厅内室而去。
“傅先生,傅太太。”厨娘正准备转身,看到黎歌跟傅司言走进来,便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嗯”黎歌轻声回应,拍了拍傅司言的手道:“你去叫小丫进来吃放吧。”
傅司言正准备出去,小丫就自己走了进来,“可以吃饭了吗?”
“可以啊!”厨娘伸手揉了揉小丫的脑袋。抬眸对着黎歌跟傅司言笑了笑,“厨房还有几道菜,我去端来。”
“去吧。”傅司言摆了摆手,示意厨娘上菜。
黎歌走到餐桌前坐下,傅司言坐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