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在老师说下课后，立刻转头看向自己的同桌，准备继续上课前的话题。
这个问题必须解决，因为他是有目的的。
季然喜欢教人功课，并且自信能把人教好，凌熠是他的实验对象，他先抵房租教着，等能住寝室后，凌熠也差不多明白他的实力，就会主动花钱请他补习，这么一来就能赚钱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素质变好了，季然晚自习后就会肚子饿，却因为没钱只能饿着，所以只要他能帮凌熠补习，赚了钱肯定就不会饿肚子了。
此时，凌熠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
季然伸出一食指戳了戳凌熠的背，重复着数学课前的话：“我记得。”
凌熠转头看向又开始不依不挠的季然，依旧面不改色的否认道：“我没说过。”
“说过。”季然认真的回忆道：“你自己提的补习还房租。”
“没有！”凌熠感觉自己的额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人记性这么好，一时半会儿还忽悠不过去，但还是不愿妥协，同时再次将脑袋抵在课桌上看起了手机。
“有。”季然坚决道。
“……”凌熠点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还是选择不搭理这个人。
“原来你是这种人。”季然忽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仿佛发现同桌十恶不赦的小秘密。
“闭嘴。”凌熠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不闭。”季然还挺倔的，同时幽怨道：“你说话不算数。”
凌熠忽然觉得要是他不随了季然的意，这人能烦他一整天。
凌熠光想着季然一直在耳边念叨一天就觉得头疼，敷衍道：“放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