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那个人说。
“然后怎样了,接着说。”灰手人道。
那个人说道:“我就跟他说了现在让我……让我改变对蓝甲人的看法我是做不到的。他说……我可以尝试。我说……不可能了。他问我为什么不可能,我就跟他说……我已经不想再提‘蓝甲人’这三个字了。”
灰手人道:“他听了这话说了什么?”
“他说……最后问我一次还能不能改变。”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跟他说这改变不了。我说……有些事始终改变不了了。”那个人说道。
“然后怎样了?”灰手人问。
“然后……特别可怕的事就发生了。”那个人道,“我感到周围忽然就变得更冷了,比之前……比之前还要冷很多……冻得我浑身疼痛到极点!我在那无边的寒冷之中……挣扎了起来,大声叫着……内心的痛苦程度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这一刻,我感到自己似乎永远也……也无法脱离那样的痛苦了。要一直在……极度寒冷中待着,无论被冻得多么疼痛也……也只能承受。无边的黑暗包围着我……令我喘不过气来,我叫着……一直叫……希望有人能理我,却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我便想说话,也说了……我就是想要强硬地说出‘改不了就是改不了!’这样的话,原以为……原以为说完之后我的痛苦能减轻,可是事实上,说之后……我的痛苦……更严重了。”
“你也不知道这样痛苦地过了多久,是不是?”灰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