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以为我听不懂啊!”聂挥毫道,“别玩心眼儿,老子最烦拐弯抹角的!不要敢说不敢认!”
权出猛很难忍受别人说他“敢说不敢认”,他鲜明地感到这话就像对方说他“胆小如鼠”一般,他很想告诉聂挥毫自己还就真没什么不敢的,然而又觉得这话一旦说出来,会更不好收场,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忍着心中不平,微微低下了头,默默告诉自己:“他说我不敢认,那就暂时让他说吧!认不认那个很重要吗?我只知道我认荣华富贵,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忍!我必须忍!忍到一定程度,我依然认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一定会认我!到时候我有权势有地位了,我为所欲为,到时候谁会认为我有不敢做的事?就算是他,看着我有多大魄力,他也不会认为我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了吧!”&1ti&gt&1t/i&gt
聂挥毫看权出猛这一次微微低头并没反驳他什么,火气稍微降了点,但想起权出猛并没办成自己希望他办成的事,他又火不打一处来。尽管之前他已经问过权出猛他还能不能进入快涨阶段,权出猛也已经告诉他不能了,但他仍不死心,觉得自己威逼权出猛一番,说不定还有可能逼得他想出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他知道重设巩魂符后自己便能再次进入快涨阶段,这时他并没直接问权出猛怎么才能让他再次进入快涨阶段,就是因为之前权出猛已表示不能做到了,他不想让权出猛认为他问刚才已问过的问题,便立即说道:“我也不想跟扯来扯去的,道理什么的我也懒得听!就说吧,怎么才能重设巩魂符?”
权出猛非常清楚自己已经没办法重设巩魂符了,又不敢再次说得特别直接,于是道:“聂长老,由于现在情况不同了,我已不能通过给那个人的遗物作法来重设巩魂符。”
“还是听不懂话啊?”聂挥毫斜了权出猛一眼说道。
权出猛没立即说话,只是微微抬了点头,看着聂挥毫。
“我问什么呢?”聂挥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