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全身僵硬,喉咙处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掐住收紧,逼的他窒息。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冲了过去。
沈知初削弱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周围人被吓到纷纷惊喊。
“有人撞墙了!死人了!”
沈知初还有气息,也许是距离冲击不够,额头只破了一层表皮,她的额头前不久在地下赌场里受了伤,如今不过是把刚结疤的伤口给弄破了,所以才流出了血。
沈知初只觉得头痛欲裂,伴随重击过后的除了晕厥还有一股恶心感,双眼模糊,耳朵嗡嗡直响。
她连昏倒都没有,又怎么可能 会死?沈知初绝望想着,只恨不得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刀,这样她就能一刀插进心口。
血顺着额头流到眼睑上,眼睛里一股刺痛,戒指从无名指上松动 滚到地上泛着冰冷的亮光。
“厉景深,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才会满意?”沈知初哑着嗓子战栗说着。
心脏猛的一震,厉景深这才知道,沈知初当初放下的狠话不是说说而已,她是在和他玩真的!
厉景深把人抱起来,寒声道:“沈知初你要是死了我就挖了你爸妈的坟,沈修礼的手不是废掉了吗?那我就砍了他的脚叫他生活不能自理,在床上诅咒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妹妹,还有秦家,我也照样不会放过 !你不是对秦默好吗?我就让他跟你一样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厉景深放出的狠话如一把钝刀直入心口,抽出来时,牵扯着血肉,疼的灵魂都在震动。
沈知初已经没力气去抵抗他了,她是真的想死,死了,什么都看不到,那些活着的人关她什么事?
地上遗落的那枚戒指,无论贵贱,一开始尺寸不合适的,就算换了一枚也是一样,戴久了便会从手指上松掉。
沈知初和厉景深的离婚案传地沸沸扬扬,还没结束就上了热搜,各大记者争先报道。
外面保镖拦着记者和围观的路人,厉景深抱着人出去,沈知初虚弱的躺在厉景深怀里,胸腔没有一丝起伏,若不是听着还有些微弱的喘息声,还以为她是死了。
围观群众对着沈知初指指点点,表情很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