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小七请县令抓人,朱篷怒吼一声:“宁小七,你敢!”
他没有吼周县令,因周县令是启凤城的父母官。他吼宁小七,因宁小七只是个外来的捕快。
周县令听宁小七的。只要他吼住宁小七,让宁小七改变主意,周县令便不会下令抓人。
被朱篷这么一吼,周县令果然有所迟疑。
宁小七冷笑,解下金葫芦喝一口酒。虽说酒气冲天已升级成酒炼成钢,不需喝酒保持嘴里有酒气,也能被动形成护体罡气,防止被偷袭。可他已养成这个喝酒的习惯,也不想改变。
“朱篷,还有朱家的人,你们最好弄清楚状况。朱刚烈、朱刚强和朱刚猛三人只是将罗长山打成重伤,犯的不是死罪。倘若你们反抗拒捕,不仅罪加一等,还有可能改判死罪。”
“若是情节严重,说你们朱家造反。朱篷,你就是朱家的罪人!”
造反!
朱家人不禁害怕。
朱篷怒气更盛,上前一步。
“宁小七,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说完,从怀中取出御赐的捕快金腰牌,转圈示意一周给众人看。
“这是御赐的捕快金腰牌,持此金腰牌,我可直接入宫面圣。”
他拿这金腰牌出来,实际上是在提醒周县令,不要出尔反尔。事前说好周县令听他话行事,如今周县令在犹豫,宁小七只能敲打周县令。
宁小七将金腰牌收入怀中,说道:“你不过是罡劲宗师,真以为天下无敌?锦肖城萧家家主,见到我也要客客气气。一叶断水流叶家家主,见到我同样客客气气。”
“我有个徒弟,是丹劲大宗师。我杀过一人,也是丹劲大宗师。”
“朱篷,你比他们,如何?”
“你若敢对我出手,那是最好,到时朱家的人可别怪我杀了你!”
宁小七说完,看向周县令。
朱篷哼哼道:“就你?内劲初期也敢大放厥词。别以为我怕你,我只是守法不想周县令为难。”
周县令看到朱篷示弱,连忙命人拿下朱刚烈、朱刚强和朱刚猛三人。
这三人,若是刚才朱篷没示弱前,他们肯定反抗。如今朱篷示弱,他们就算反抗也打不赢县衙的捕快。
在朱篷满怀怨气的目光下,周县令当堂依法宣判,将朱刚烈、朱刚强和朱刚猛三人收押。
“宁捕快,你要为我做主啊!”案件审完,被朱篷打伤的孟达海挤出来喊道。
宁小七点头,问朱篷:“朱篷,你欠孟达海的赔偿何时还?”
此案周县令已判过,所以宁小七没在公堂上说起。
朱篷听到宁小七问起此事,原本对宁小七的怨气感觉顺了许多。
“宁小七,听说那些马车是你的?哈哈,很好很好。让我赔?我没钱赔,等我何时有钱,我再赔。”
“不过,你既然问出口,看在你是御封捕快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朱家向来是江湖恩怨江湖了。你想为他出头,可以,按江湖规矩。你和我打一场,你赢了,我借钱也要马上赔他。你若输了,赔偿这笔账便一笔勾销,我也不欠他的钱。”
“宁小七,你不是吹嘘能打死丹劲大宗师么?我不是丹劲大宗师,只是个小小的罡劲宗师,你有种和我比么?”
“我提醒你一句刀剑无眼。比前要立个生死状,以免你被我杀死了,有人要为你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