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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苦尽甘来,我是你的(1 / 2)


医院。

秦松挂着点滴,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从昏昏欲睡到最后又清醒过来,指着看护问:“没人来过吗?”

看护毕恭毕敬的点头:“是的。”

“去他妈的,”秦松气的拔掉针头,给自己父亲身边的助理打了电话,“到底怎么回事?我爸为什么会无动于衷?还有警察呢,我不是报警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人?”

“先生有自己的决定,少爷你稍安勿躁,哦,对了,您让我查的消息有着落了。”

秦松收到一组照片,照片上他看到他喜欢的人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从等车,坐车,回家,夜跑,这一组照片彻底的刺激了他的情绪。

好啊,难怪呢!

什么亲弟弟?

这些年拒绝他的理由就是因为他吗?

他刚挂了电话,他的一群狐朋狗友来医院探望他。

“秦少啊,不是说一个月之内能追到那谁谁吗?怎么现在还把自己送到医院了呢?”

“对啊,”另外一人放下手中的花,“要多长时间啊?要不要再给你一个月?秦少,不是我说你,你这次长情了许多哦。”

富家子弟最爱面子,秦松脸上一整红一整黑的,最后甩了甩衣袖:“他有男朋友,比较棘手,不过放心,我喜欢的人,一定会追到手。”

秦松暗暗咬牙。

不就是一个住居民楼的技术人员吗?

就这,还敢跟他争?

呵呵。

当天下午,秦松就开着跑车,手捧鲜花,停在会议中心不远处的位置,等待着从旋转门走出来的人。

宁悬淡淡的扫了一眼监控,懒懒地向后交代了一眼技术人员,“保安呢?会议中心附近100米的位置不允许出现耗量这么大的跑车,你们是不清楚么?”

这次的能源大会以环保和可持续的理念进行,特别交代在会议中心附近不准出现这种高消耗物品。

身后的技术人员早就看到了,碍于他秦少的面子,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声,有人开始向保安室反应。

宁悬本不负责监控室,就是无聊,来查看一下那天仓库的发生的事情。

蔺简忙,他了解这些琐事,对方以“故意伤人”的名义报的警,只是监控内容恰好保存了那段,之后秦松就消失在监控范围,据他自己说是晕倒到今天早上。

宁悬让助理去医院看了一下秦松吊瓶里输的是什么东西,结果发现只是普通的葡萄糖而已。

看着监控视频里,五名保安围着秦松,宁悬勾了勾唇,没有想看下去的心情,转而向志愿者的总负责人反应了这件事情。

一个志愿者做出这样的事情,呵呵。

*

会议结束,蔺简同徐深一同出去,跟在其身后的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卸掉了满身的疲惫,大家相互寒暄着。

“还有三天会议就该结束了,你打算回去还是在这里待几天?”徐深松了松领带问他。

蔺简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再呆一段时间。”

“哦,还是因为你那个男朋友吧,奇了怪了,这么久我都没见着,不是说来找你吗?”徐深压根捉摸不透这些,但内心深处的好奇心越发的压抑不住,他视线瞟向一边,“欸,你弟在等你。”

蔺简旋即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宁悬正漫无目的的贴着墙,以一个好整以暇的姿势睨着他,全程面无表情,冷冷清清。

蔺简步伐一顿,将手中的资料丢给徐深,“我有事,剩下的交给你。”

“哎哎哎,不至于吧,我请你两吃个饭呗?你弟都这么帅,你全家都这么好看吗?”徐深压根没怀疑过宁悬跟蔺简的关系,小跑两步,上前跟宁悬打招呼,“你早说你是他弟嘛,那天晚上是闹啥矛盾了?”

宁悬平静的很:“没什么,就是累了没看清。”

“没看清?”这个解释徐深不相信,但看着宁悬不怎么想解释的性格,也没继续发问,换了个话题,“话说你也姓蔺,为什么他们叫你宁队?”

“他正在迁户口。”蔺简解释。

“迁什么户口?往哪迁?你们家是要拆迁转移家产吗?”徐深喋喋不休的问着。

蔺简侧睨了他一眼:“今天说这么多嗓子不疼吗?”

徐深:“……”

徐深跟他两吃了一顿饭,眼见着蔺简将鸡蛋的蛋黄摘出来,有条不紊的将蛋清放在宁悬碗里,再次看到他仔仔细细的挑着香菜洋葱,将干净的肉/丝放在宁悬面前。

宁悬闷着头吃饭,似乎习惯了他的照顾。

他嘿嘿笑着:“你两感情真好。”

徐深发现他插不到这两人中间去,索性自己刷手机。

工作人员都是有自己的小群,用来闲聊八卦。

徐深盯着屏幕,突然一乐:“嘿,你们看,这是有人赶秦家那个小霸王呢?”

蔺简扫了一眼,徐深继续挑眉说道:“你说这花是不是打算送给你的?”

蔺简眉心轻皱,当下否决:“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么,他又不是那种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徐深收回手机,悠悠的说着,“要不然你就从了他?总这么烦着你也不是个办法……”

“为什么要从他?”

徐深打趣着,倏地感受到一道冷冽的光,向着他射过来,他虎躯一震,不明所以的看着宁悬。

弟弟维护自己亲哥哥?

兄弟情深可以理解。

蔺简紧接着道:“对,为什么要从他?我跟我对象感情很好。”转头对着宁悬安抚道,“别生气,再吃点东西,要不要顺带给爸妈带点?”

宁悬握起手机:“我问一下。”

没多久他抬头:“给爸妈带点。”

“好,我去点菜,你稍等一下。”蔺简说完,就离开了。

徐深渐渐的感觉到他们两个之间有些微妙的变化。

哪有一个哥哥能这么细心又贴心的照顾弟弟?就像照顾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那边细心?

等等?

亲哥哥和弟弟?

不对啊,他们就相差几个月?

不是亲生的?表亲还是堂亲?

徐深思索着他们两个的关系,难不成是情人?

*

与徐深分别之后,宁悬冷不丁的道:“秦松那件事,我做的。”

“嗯……哦。这是斩我桃花?”蔺简扬了扬唇角,转着方向盘。

“很讨厌的桃花。”宁悬撇头,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眼底的厌恶十分明显。“跟他爸一样讨厌。”

宁悬又补充道。

蔺简眯着眼睛,单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放心,他们会有报应的。”

车子在路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响声。

蔺简忙不迭的操控着方向盘,调整好车身,在路边停了下来。

追尾的跑车上,秦松下了车,与蔺简跟宁悬来了个面对面。

秦松指着宁悬,对蔺简道:“他不是你亲弟吧?你他么喜欢的就是他吧?老子比他年轻比他有钱,你放着老子这么一个尤物不要去跟这么一个小白脸?”

“说谁小白脸呢?”蔺简烦躁的歪头,“有病吧?还是没被揍够?”

“有本事来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不怕被大家知道你们这段龌龊的关系,大可来啊?”秦松不要脸惯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将脸送到蔺简眼前。

“秦少,你大概还不了解报假警的后果?主观故意的假案是会被拘留和罚款的?你不会只觉得仓库那个监控会有死角吧?在仓库里躺一晚装作晕倒一天的骚操作在现实层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哥,你呢?”

宁悬向着蔺简扬了扬下巴,问他。

蔺简接过他话茬:“小说中都这么写,现实中,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秦松脸色一变:“不,你怎么就能证明我没晕倒?”

“你大概忘记了我是技术人员。我不需要跟你证明什么,有些证据我直接向警察证明就可以了,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我的目的就是用尽一切办法去阻止你的白日梦。”

宁悬的表情始终是冷冷淡淡,说话有条不紊,冷淡的语气夹杂着威慑人的气场,他朝着蔺简道:“哥,我交代我助理直接走保险,我们先回家吧。”

“嗯。”他看向秦松,“我通知你爸过来领你了,要是再像快牛皮糖粘过来……”

“哥,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宁悬冷冷淡淡的说着。

秦松不明白,可他父亲清楚的明白一个黑客是有多么的厉害。

在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每个人在网上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把柄,而这些人在暗处,无所障碍的进入这些区域。

秦宏吴开始真正管教秦松是在收到一份匿名举报信开始。

信息里很不客气的提醒了六年前的一桩商业犯罪案。

他细思极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场峰会在繁忙的工作与无数人的关注中结束。

在这个期间,秦松没有再来骚扰过蔺简。

宁悬多请了几天假,继续留在s市。

秦宏吴借着向他们赔礼道歉的名义,邀请他两吃饭。

会议上,他十分含蓄的表达了器重蔺简的意思,同传这个行业的黄金期短,像秦宏吴这样的想要得到名声的人不在少数,他委婉的试探蔺简,让他跟自己儿子保持密切关系,这样的话,这个位置他会推他来坐。

甚至还在宁悬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要为大局考虑,忍得一时算一时。

宁悬平时性子冷,怼起人也不在话下,他懒懒的抬起眼皮:“令公子莫不是以疯癫威胁才让您这么不顾颜面横插一脚?”

事实上,他猜中了,秦松以自己性命威胁,逼得秦宏吴不得不进一步帮助他儿子。

如今被挑破,秦宏吴脸上挂不住,多少有些失态,心里更是嫉恨他们了。

蔺简在宁家住了一段时间,宁阿姨的公司开了多半年,前期大多数是烧钱阶段,更有很多繁忙的琐事,宁父在一旁帮忙翻译文件,两人配合的几乎都要将这对儿子忘记了。

蔺简在宁家也随心所欲,时不时挑逗一下宁悬。

比如两人坐沙发的时候,蔺简看着没人,非要拍拍大腿,对宁悬示意:“过来这里坐。”

宁悬盯着他,咬了咬下嘴唇,低声道:“我爸妈还在。”

“过来,就坐一会儿。”蔺简坦然惬意的靠着沙发,“趁着没人,过来坐一会。”

宁悬哼唧了一声,满不情愿的走过去,刚定在他面前,蔺简拦腰一抱,直直的将宁悬扣在他大腿上。

他看到小男友脸上浮现的绯红以及不自在,甚至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

蔺简拍了拍他后背:“晚上软的跟一汪水似的,现在僵成这样?”

“哥,能行了吧?”宁悬坐着都不舒坦。

“不能。”

“太热了。”宁悬刚起身,又被扣着,“我去拿两瓶水。”

“好。”

他刚起身,蔺简就随着他,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挨着冰箱的冰冷的壁面,宁悬反身给蔺简的功夫,就被蔺简摁在冰箱壁面上,“我们家悬宝是不是没有玩过躲猫猫啊,想玩躲猫猫吗?要不要我陪你玩?嗯?”

“哥,你别……”

“你躲,我亲着算我的……”

宁外婆在家这么久,琢磨着她外甥这个朋友待他们家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吧。

这样不太好吧。

耽误他外甥学习和工作,而且这两人一待在卧室就是一下午的,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于是她下了楼,想要委婉的提醒一下蔺简,住别人家不太好的事实。

然而,她下了楼,在厨房的冰箱的位置。

她看到了什么?

这个人在咬他外甥?

“啊——”

一大声尖叫,惊动了楼上工作的父母跟宁悬他们两个。

宁外婆惊魂未定,宁悬慌忙拿手背抹掉嘴唇上的水渍,尴尬拘谨的叫了一声:“外婆。”

楼上,宁悬坐在宁外婆面前,承认了这件事。

宁外婆思想开放,接受社会大众,但对她外甥交男朋友的事情耿耿于怀。

宁悬转头一想,利用孤寡老人的同情心理,绘声绘色的将蔺简的童年有多么惨描绘给她外婆,并且表示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他才改变性取向,他为他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外婆,他从小娘不疼爹不爱,没人爱他,没人喜欢他,他从小就一个人长大,他妈妈在高三的时候还为了自己那个得白血病的孩子求他帮忙……”

那个少年在无助和绝望的最后一刻,仍旧想着保护他……

宁外婆听到最后,老人家心里一软,下了楼之后,见到蔺简。

蔺简正拘谨的坐在沙发上。

宁外婆说他欺负他外甥。

他百口莫辩。

没想到,宁外婆这次下来,看着他,一脸同情的拍着他肩膀:“孩子,别怕,你来我们家,我们全家人都来爱你。”

蔺简:“……好……好的,外婆。”

跟宁外婆聊到最后,蔺简才知道宁悬是把他描述的有多惨,说他从小吃野菜长大,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爹不疼娘不爱,后母摧残,同父异母的哥哥处处鄙视,在这种艰难环境下,他迎难而上,在高考的时候夺了状元,给他艹了一个“坚强又励志”的人设,引发宁外婆的共鸣,回想起他们之前那个时代,对蔺简又是心疼又是同情。

之后的几天,更是嘘寒问暖,从身到心给蔺简贴心的照顾。

并且特别知趣的让给他们一个公共环境,蔺简撩拨的炉火纯青,各种下三流的话挑逗着宁悬的神经,每天惹得宁悬脸红两三次。

在家里不敢多么放纵。

蔺简特意去情趣酒店开了房,玩到身心俱疲。

回去的路上,宁悬无力的靠着车椅,“你能不能将……那段视频删掉。”

“嗯?删什么?”

“就……昨晚那些视频。”宁悬回忆起昨天晚上,他哥可真会玩。

若不是手腕有表遮挡,他这圈清清浅浅的勒痕说不过去。

“不删。”蔺简斩钉截铁的拒绝,“等我回校之后,夜不能寐的时候再打开看,看看我家小孩是多么的诱人,多么招人喜欢。”

“你别说了。”太羞耻了。

他昨晚应该是疯了,竟然配合他玩那种姿势,到现在耳朵都火辣辣的,似乎昨晚大掌拍在他身上的声音依旧在耳畔回响。

至于其他什么声音,他潜意识忘记,却在今天早上,蔺简特意播放视频,视频里传来像猫咪一般的闷哼求饶声,含糊不清还有一句“爸爸”,他羞得直接将被子闷头,甚至都不敢再面对蔺简这张调戏的脸。

“哎哎哎,我说你也不是新媳妇了,我进出你身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别这么害羞。”蔺简别了一眼撇向窗外看风景的宁悬,“爸爸永远爱你。”

“你……”宁悬消了气,含糊不清的呢喃,“我……也爱你。”

*

蔺简本计划过两三天就走,没想到秦松又来找他,对他各种死缠烂打:“简哥,你非要那个小白脸不可吗?他有什么好?他父母都是坐牢出来的人,他跟你在一起会耽误你的,我不一样,你跟我在一起,我爸会帮你的,我爸所向披靡,六年前的事情就是我爸插了一脚,让他爸才翻不了身的,简哥,你要想清楚。”

蔺简上一次揍人就被导师警告了一次,这次他忍着没有动手。

没想到秦松变本加厉,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瓶子,那股味道刺激而强烈。

在意识消沉之下,他给宁悬打了电话。

宁悬手中掌握着秦宏吴的把柄。

在电话挂断那一刻,向上层机关检举,并发送了一份送往媒体。

短短的时间,舆论发酵。

他开着车在街上去找着蔺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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