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相信你。”程可晗说道：“他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我只是他的经纪人而已，现在还是个借住的经纪人。”
“姐姐不是他女朋友吗？”封墨歪着头说道：“昨天，那个电话里的阿姨还说，你们结婚改口的事情。”
程可晗看着他说道：“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会喜欢我这种平平无奇，要啥没啥的小透明吗？”
“谁说姐姐要啥没啥的？我觉得姐姐什么都会。”封墨想了想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像他那样的人，努力了这么久，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要是他的尽头站的只是姐姐，那他努力这么久，不就等于零吗？”封墨说着小心的抬头看着她，见他不语，小声说道：“姐姐，我真是口无遮拦的，怎么什么都乱说，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程可晗点头说道，她之前也觉得，谢君凡对她可能是不一样的，把她介绍给她妹妹，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帮自己出头；被拍到了一起回家，也是想对策怎么保护自己。
她以为自己真的是不一样的，可是，那天晚上，他也说了，自己不过是他的经纪人而已，再说的细一点，这个经纪人的位置，还是自己用牺牲了尊严换来的，这样的自己，怎么配站在他的身边。
“姐姐——”封墨试探的喊道。
程可晗迅速回神，看着说道：“哈？我们不聊他了，你刚刚讲到哪里了？我们接着讲吧。”
“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封墨说道：“我就不应该说那个，我的意思是，姐姐很好，只是和他并不是一个平面上的人，你们两个人会更加像平行线，所处两个不同的空间。”